易寒,“因为砍断这双子岩的人就是我的丈夫,否则你以为我的父亲会不顾一切的去阻止这场战争。”
易寒闻言目瞪口呆,弱弱问道:“难道子凤不愿意孤龙来当你的丈夫?”
子凤傲然道:“我宁愿战死沙场,易元帅,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我要走了,请不要再用任何理由阻拦我。”说着疾步下山。
易寒却似膏药一般的黏在子凤的身后,“你既不愿意孤龙来当你的丈夫,当初却又为何答应与孤龙见面,我可记得一开始你的满心欢喜的答应让孤龙来与你相见。”
子凤冷声道:“一开始我懵懂无知,现在我知道感情确实无法代替的,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易寒一时却无法理解子凤的这句话,愣了一会,子凤的身影渐远,却不甘心的追了上去,只要子凤愿意答应,战争就结束了,用自己性命在战场上拼搏的将士就可以归乡了,这让易寒感觉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甚至赔上他的性命。
易寒还未靠近,子凤便冷声斥道:“离我远点,我不想在这里杀了你,你应该光明正大的死在战场之上。”
易寒却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继续靠近,只见子凤突然转身,手上银光一闪,易寒措不及防,双腿的大腿位置就被利器各割出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处立即血流如注。
易寒完全没有想到一直表现的像个文弱书生的子凤竟是个高手,也怪他想的不够谨慎,子凤身为武将岂会不懂武艺。
见子凤话也不说半句,冷漠的走远,易寒顾不得腿上的伤势,想要追上去,可是双腿疼痛,血流不止,却无法疾奔,情急之下大声喊道:“陆机,你给我回来。”
子凤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根本没有回过头来。
易寒撕裂衣衫,随便包扎住伤口止血,不顾腿上伤势,踉跄的追赶,自己与她相识这么久,从她没有看见她闹过脾气,如此愤怒冷漠过,好像突然间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心里清楚今日一别,怕是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两人要见面只可能在战场上了,而他一直想让这张战争结束的期望也泡汤了。
易寒走的越快,腿上的疼痛就越剧烈,可就算他不顾腿上疼痛,奋力追赶,子凤的身影却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从来没有如此着急的想要追上一个人,从来没有!能否追上,却是关于数十万人的命运,关于整个大东国的命运。
忍着腿伤,易寒来到两人相会的亭子,可是子凤却没有在场,没有子凤存在的亭子显得是那么的空荡荡,丝毫没有半点生气,唯一还能嗅到她一丝气息的是她匆匆离开,没有带走的那套茶具。
易寒走到石桌前,连随身携带的茶具都不带走,可以想象她刚刚的情绪波动程度何其之大,突然瞥到地上她遗留的鞋履,这才恍悟,从昨夜他一直赤裸着双脚。
她在恼什么?她又在愤怒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一开始抱着戏弄她的意图,然后让孤龙糊里糊涂的爱上了她,最后孤龙斩断了双子岩,子凤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愿意嫁给孤龙,这个无可奈何的结果让她恼羞成怒,所以迁怒自己,可昨夜与她见面还好好的啊,还一起吟诗作对,却为何等到说起孤龙这件事情的时候才发作。
想来是自己说错话了,自己听到有可能让这场战争结束时,太过兴奋了,有些急于求成,却丝毫没有顾忌子凤的感受,易寒点了点头,我一定要跟她当面说清楚,追上她却是唯一的机会。
易寒将茶具打包,拎上她的那双鞋履,匆匆离开亭子,凭着那日送子凤一程的路道追赶去。
易寒一直走着,大有不追上子凤绝不回头的打算,只是她双脚便捷,自己却腿上负伤不便,怕是越追,离的越远了,可人有时候明知不智,却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何况此事关系重大,易寒心想,就算你走的再快,我一直追到你的军营,你总跑不掉吧。
费了好大的功夫,易寒登上山顶,包扎伤口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突然看见一块石头,立即回忆起自己曾与她并坐在那块石头上观看日出,当时她凝视着日出,露出一张柔善到极致的美丽容颜,想念着她那一刻美丽动人的容颜,心中一漾,情不自禁的走到石头前,轻轻伸出手触摸一下岩石的表情,自语道:“连这块岩石也因为被你坐了而变得如此温柔,可是你突然间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