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易元帅倒是怕女子怕的厉害。”
易寒笑道:“你看,你一笑,周围立即变了,变成了一个有情美景夜。”说着笑道:“我并非怕女子,我怕的是子凤你。”
子凤刚要应话,突然易寒却趴了在地上,掀起她的白色长袍,子凤“呀”的惊呼出声,却见易寒拽着他的衣袖擦拭自己玉足上的泥土,他谦卑而真诚,没有丝毫非礼的亵渎。
他此刻虽谦卑的趴在自己脚下,但这份谦卑却宛如广大天空,能容风云日月变化,又如无边大地,能担雨露花树,却不因污土而丧失生机。
子凤静静的看着易寒擦拭自己赤足上的泥土,他是谦卑的却又不卑微的,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委屈而是真诚的。
子凤没有出声,亦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制止易寒的行为,直到他将自己的一双赤足擦拭的白玉无瑕,没有一点污秽。
易寒站了起来,似做了一件并不起眼的事情,笑道:“是要作那平书生,讨那林小姐的欢心。”
子凤嫣然一笑,平书生在夜月遇到了林小姐,他盯着林小姐的背影看,一直不敢靠近,当看见一尘不染洁白如雪的林小姐,唯有一双绣花鞋踏地沾上尘污,便做出刚才易寒的行为来,虽惊吓到了林小姐,却也感动了林小姐,是否非礼往往只是一线之间,林小姐眼中看到的平书生是发自内心想要为她擦拭干净鞋履,而并非心存非礼,就似刚才自己看到易寒的神态表情一般。
子凤露出几分调皮道:“我的脚底还有泥土污秽。”
易寒大方的牵着子凤的手,移步石凳之前,“请子凤坐好。”
待子凤坐了下来,易寒突然捧起子凤双足,将她的脚底印在自己的脸庞上,子凤惊愕的哼出声来。
易寒做完之后站起,笑道:“这脚底上的泥土污秽都到了我的脸庞来了。”
子凤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来,“平书生虽然让林小姐心中感动,却难免被林小姐责斥一番,可若易元帅是那平书生,怕是林小姐一句大声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口来。”
易寒笑道:“这后来的剧情是怎么样的,我却记不得了。”
子凤笑道:“林小姐怒责一番之后,匆匆离开,留下平书生一人懊恼后悔。”
易寒接话道:“平书生却不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可懊恼的,因为正是他的这番举动,让林小姐隔夜又来到亭子。”
子凤笑道:“易元帅记得却说不记得。”
易寒笑道:“多亏子凤的提醒。”说着问道:“对了,我记得有一幕两人夜游莲池,林小姐弯腰欲摘池边莲花,却失足落水,后来怎么样了?”
子凤应道:“我一直觉得林小姐是故意失足落水?”
易寒问道:“为何子凤会这么认为?”
子凤笑道:“两人相识多晚,平书生却一直彬彬有礼,连林小姐的手都不敢触碰,林小姐此举怕是想诱平书生亲近。”
易寒道:“林小姐乃大家闺秀,我却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想诱平书生亲近而故意落水。”
子凤笑道:“易元帅可否记得林小姐做过一首描写莲花的诗句,其中两句是鲜翠映红荷,入室成单枝,林小姐怜荷花单枝,又怎么会伸手去摘荷花呢?”
易寒笑道:“子凤心思慎密,这都被你琢磨出来了,如此看来,林小姐还真是想诱平书生亲近。”
子凤嫣然笑道:“失足落水怕真的是意外。”
易寒笑道:“那就请子凤帮我回忆回忆这后面的故事吧。”
子凤淡道:“值残夜,罗衣宽褪,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曲终意却更浓。”
子凤用文雅之词描绘林小姐和平书生情欲交合之景,却让易寒想故意调戏她让她难堪的算盘落空,笑道:“这便是干柴烈火,刚触及便一发不可收拾。”
子凤道:“表里如一,我却要赞一句那林小姐,爱而无惧无悔。”
易寒知道子凤的意思,没有婚配,就将身子贞洁赠予,已是下了决心不做回头之意,轻轻说道:“只可惜有情人不成眷属。”却是因门不当户不对,好事难成,平书生被毒死,而林小姐殉情自缢。
子凤应道:“我却不这么认为,百年如此,一日亦是如此,他们已成眷属。”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