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也不多言,走了过去,貂蝉突然把他喊住:“少爷,昨日有两位先生来找你,现在还在府内”。
“嗯”,易寒应了一声,走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让人请两位先生过来。
过了一会,野利都彦与鲁仲白走了进来,易寒连忙上前相迎,看着鲁仲白,问道:“这位是?”
野利都彦介绍道:“这位是乔太傅的得意门生,少言”。
鲁仲白施礼道:“鲁仲白见过易将军”。
易寒连忙扶起道:“鲁先生不必多礼,多谢鲁先生出山相助”。
鲁仲白笑道:“将军为国家社稷而奔命,仲白岂敢能不效命”。
易寒哈哈大笑,请两人坐下。
易寒问道:“上品大人和鲁先生过来,不知道有何要事相谈”。
野利都彦道:“麒麟,李玄观是否在你府内?”
易寒心想,看来这野利都彦是见到了,所以才有此一问,笑道:“李玄观确实在我府内,她与我家乃是世交,看望家母家爷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野利都彦道:“麒麟是主人,可否请李玄观出来相见,让我与少言一睹天下第一才女的风采”,昨日野利都彦曾让易夫人请李玄观出来相见,却被告之已经外出,并不在府内。
易寒点头道:“这个当然可以”,差下人去请李家小姐到大厅里来。
过了一会李玄观雅步走了进来,几人客套了几句,坐了下来。
易寒见玄观雍容有度,心想,以后她做了这易家少夫人,府内所有的事情就可以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两人与玄观交流了一番,却把易寒给冷落了下来,只听野利都彦问道:“玄观虽为女子,却是不一般的女子,可有施展男子抱负的想法”。
玄观轻轻一笑,“上品大人,无可奉告”。
易寒心里暗暗偷笑,又是这一句话,到底怎样才能让你开金口呢?
野利都彦一愣,这李玄观真的是软硬不吃,偏偏处处持礼,让你挑不出半点毛病,也生不出半点气来,呵呵一笑:“看来玄观的心思是不想让人知道”。
玄观站了起来:“几位,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野利都彦想挽留,一时之间却想不到什么挽留的理由,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玄观请留步,我有一事相询,不知玄观对韩江洪水泛滥有何见地?”
易寒一愣,这个问题玄观曾向自己提起过,只是自己并没有在京城站稳脚,却被押送至西夏,莫非这一次野利都彦到来,就是想解决这个问题,这些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所耗费的人力物力是他暂时没有能力完成的。
玄观被问及这个问题却表情严肃起来,“倾近人力财力,一年可成”。
鲁仲白激动道:“一年?”,一语之后道:“河深三丈,河宽十丈有余,两旁堤坝加高一丈,要通流至少还需要挖掘四十里长,这样浩大的工程一年如何能成?至少需要三年。”
野利都彦问道:“玄观凭什么认为一年可成,我也是认为至少需要三年”。
玄观淡道:“我所说的有一个前提,倾近人力财力”。
野利都彦道:“依目前的形势,若是玄观着手此事,大概需要多少时间?”他还是想问实际一点的。
玄观淡道:“一年”。
鲁仲白吃惊道:“此话当真?”
玄观淡道:“当真”。
易寒没有实地勘察,他并不知道详细的工程量,所以玄观说一年他并不感觉惊讶,而有过实地考察的鲁仲白和野利都彦听了这话却是非常震惊,感觉不可思议,认为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鲁仲白有些不服气,虽说李玄观是公认的才女,腹有宰相之才,可是他就不相信自己如此不堪,与她差距如此之大,沉声说道:“李小姐若真的能在一年之内完成此事,鲁仲白愿意自认为徒,拜你作先生”。
玄观笑道:“我从来不收弟子”。
鲁仲白涨红着脸,他何从被人如此小瞧过,今日却被一个女子如此讥讽。
野利都彦却看出鲁仲白当局者迷,从玄观的神态语气根本没有半点讥讽的意思,就是简单的在陈述一个事实,忙缓和气氛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