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黄小璐还有这能耐,打个架,没死人她也能叫去那么多人过去,她不就一破刑警吗?还是交警?靠!搞不清楚了。
没多一会儿,警察带着陈大年的妈来医院调查取证,还找了医生去问话。
我知道这种事其实闹不了多大,最多也就赔钱了事。
果然,我找那个带队的警官问话,他跟我说,人是抓到了,但目前只是拘留,要等验伤报告出来才能决定判不判刑。他说这种案子,情况不严重的话,一般也就拘留一段时间,然后当事人双方协调赔偿事宜,赔钱了事。
我又不是法官,现在说什么也还早,于是不问了,只让他叫犯罪嫌疑人先赔一笔钱垫付医药费。医生说了,就是留院检查几天,我预存的三千块压金也不够花,因为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庄香只给我打了五千,我开始只压了三千块,现在全压了。
我愁钱时才想起问庄香要钱时她的犹豫。她是不是手头紧呀?干嘛才给我打五千?以前她每回要给我借钱,都是按万数说的,这回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我想不通,但也没想继续问她借,琢磨着先把这五千块花光再说。
把警察送走后,我就把警察的话转告陈大年一家了。他们一直挺感激我的,我不说他们都自己承诺等对方一赔钱就会把钱还给我。我说不急,其实也急不了。
这种事,肯定要磨一段时间才有定数,而且以他们村这种情况,能赔多少钱啊?陈大年来来去去,欠了我两万了。如果我还跟他们算我以前资助他们儿媳妇的钱,光给我还钱就够呛,哪还有钱治病。
其他人都走了,这时只剩我在那陪着他们。
都傍晚了,我出去打快餐,回
我问她说:”怎么又出来了?“
她悲戚着脸跟我说:“大年的爸妈不让我呆在里面。”
我知道也怪不得陈大年的爸妈会有这种反应,但还是问她说:“大年就不管吗?”
杨清怡说:“他又睡着了。”
我摇摇头,拿出一个盒饭递给她说:“你先吃饭吧,其他事以后再想。”
杨清怡说不饿,我还是硬塞给她。
陈大年爸妈也没胃口,但最终被我劝着吃了一点。
大年那份等他睡醒再给他吧,我去买了保温瓶装了起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大堆事要做,我叫他们都回去,把家里的酒席收拾了,明天再过来看,说医院有我跟杨清怡看着。
他们开始不肯,还说不想见到杨清怡。
我劝说现在陈大年需要人照顾,他也想看到杨清怡,不是闹事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松口。
两老不放心,还想留人下来,我一说再说,他们总算是全走了。
没办法,家里那么多活,一个人回去怕忙不过来。
我陪到陈大年疼醒,见他吃不下饭,听他老是哼哼,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这蛋得是多疼才这样呀,那帮人打人就不知道顾忌着点吗?打哪不好呀,打子孙根。这要出事了,拿什么赔?对男人来讲,这玩意儿的重要程度跟命差不多,没了,就跟丢了性命一样。
从昨晚起就没好好睡觉,今天又忙了一天,累得够呛。可能钱圆圆注意到我的疲倦了,她心疼的握着陈大年的手陪了一阵,终于回头跟我说:“哥,要不,你回家休息吧,有我在这里陪大年就行了。”
尽管疼痛难忍,陈大年也还是随声附和:“对啊,咝,刚哥,呼,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什么事,就是痛得厉害。刚刚医生也说了,这样挺正常的,如果有事,我会让春草给你打电话的。”
其实我也觉得没必要,于是说:“这样好吗?”
“哥,我能行的,放心吧,有我在这里,大年不会出事的。你明天还要上班呢,休息不好会影响工作的。”
其实我是有想过请假的,但最近请的假实在太多了,加上工作又紧,有点说不出口。杨清怡这么说,挺合我心意的。不过,想到明天她要一个人面对陈大年的爸妈,我又有点担心起来。
我想想,跟陈大年说:“大年,春草的事你爸妈已经知道了,明天他们过来的话,肯定还是不会给好脸色给春草看。她现在都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