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将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屁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朝她阴内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屁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肥厚而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肉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在**的**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
叫嚷声中,儿骡的**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顶在**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然**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彷彿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