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藉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乾涩的**,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屍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氵朝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不愿松开 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屍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氵朝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 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 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