蚓一样的暗红的血管和
发青的筋,那高昂的龟头闪着红光,象蛇一样张着嘴。我有点害怕,但还是用哆嗦
的手抓住它,由于太粗,我的手几乎攥不住,它好象是烧红了的铁棍子,灼热着我
的手,我双手捧着,亲昵的在脸上蹭着。我抬起头,那张“国”字形的脸严肃的盯
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仿佛遇到了《追捕》中的高仓建,那冷峻的面容迫使我
下贱的把手里的鸡巴放进嘴里,一股男人特有的的气味伴着浓重的汗碱味冲进我的
嘴,这气味刺激的我异常的激动,我用嘴去润滑它,用滚烫的嘴唇去吻它,使它越
来越硬,坚如钢铁。
他拉起我,那双有力粗糙的手使劲的解着我的裤带,我收了一下腹,以便他解
的更顺利。他扒下我的裤子并扔到了一边,一下子抱起了我,我的脸和他的脸面对
着面,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去寻找他的嘴,直到那宽厚的带有腥味的舌头钻进我的
嘴里他的舌头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掀起的浪花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我,近乎粗鲁的按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弓一样弯了下去,屁股成了这弓
的最高点。他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抹在我的肛门里,我象等待屠宰的羔羊,感觉到
了他那坚硬滚烫的鸡巴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被撑死了,肛门里火辣辣的疼,忍
不住叫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越是叫,他越是用力的向里冲击,直到他长
满了钢刺般毛的小肚子贴在我的屁股上。我想挣脱他,但无论如何都是白费力气,
他用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死死的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撸着我的鸡巴,我勃起了,
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冲撞,我的疼痛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快感,一阵阵舒畅的感觉
如同泛滥的波涛荡漾在我的全身,我的鸡巴前所没有的冲向老高。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突然死死顶住我,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象热
浪一样喷向我,那个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痉挛着,我全身一阵惊悸,精
液狂喷不已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的天气预报便是对我的命令。我每天都一
分不差的赶到厕所,每次都象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一样神圣。而他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好象我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应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我只
是在心里亲切的叫他“绿花裤衩”。
≈
nbsp;随着那楼房一天天的增高,我的畴怅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搅拌机没了,
工棚没了,民工没了,工地上静悄悄的。虽然我还是挚着的每个晚上的天气预报时
间去那个厕所,但却从没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冬天的,只是听爸爸妈妈说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
月。等我重新的站起来时,我整个人瘦的如同一根棍子,原本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
条,我大病了一场。
随着小草从黑黑的土地里冒出尖尖的脑袋,随着小鸟在刚刚发芽的树枝上开始
歌唱,随着阳光又暖暖的照在身上,随着湿润的春风在大地上飘荡,我已从失去绿
花裤衩的痛苦阴影中走了出来。
开学了,每当经过一个工地,我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住足观看;每当看见民工们
赤裸的肉体,我都会激动不已他在哪?中国这么大,那个据说是河北安国的民工还
好吗五,四那天,看完了话剧《托起每天的太阳》后就放假了,我漫不经心的在大
街上闲逛。哎?那是什么时候我熟悉的一片民房变成了溜平的工地。推土机轰鸣着
在推着残土;几个架子工正在一个刚刚竖起的钢架上加固工地上一派繁忙的景象。我踱了过去,看见了里侧一排刚刚搭好的工棚子,“老天爷!那是什么啊!”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条摇动的凉衣绳上,一条黑地绿花裤衩在中午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