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厕所,等候奇迹的出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个人进来了,借着月光,我
看出那是个年轻人,有20左右岁,我很失望。那个年轻人尿完了尿后就出去了。我
的两条腿有些酸了,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又象练功的一样蹲在那装大便。
当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电视里传出来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音乐时,我知道
已是七点半多了,那个民工会不会来了?会不会他的习惯是早晨上厕所呢?会不会
我有点心灰意懒了。
正当我准备提上裤子回去时,,一阵音乐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兴奋起来,对!
那是半导体的声音,是那个绿花裤衩!我站了起来,故意把裤子褪到脚脖子,这样
我的下身曝露无遗。
果然是那个民工,他打量了我一下就蹲在我旁边,我也只好蹲下。他划着一根
火柴,点燃了嘴上叼的烟,吐出了一堆白呼呼的烟雾,他看我直瞅他,问我“怎么
啦?没代纸啊?”浓浓的关里味。我下意识的“恩”了声,他从裤衩兜里掏出一张
报纸,“吃啦”一声,撕了一半递给我“给,小弟!”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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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太好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但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蹲下去了,因
为手纸已握在我手里,我装模做样的擦了屁股,乖乖的回家了。
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
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怕差错过了那个绿花裤衩。
我刚蹲下,那个民工就进来了,他瞅瞅我,用浓厚的关里口音说:“嘿,你还
挺准时。”我大胆的回一句:“你不也是吗。”“啊,我天天一听天气预报就想上
厕所,嘻,习惯了。”接下来是沉默,这毕竟是厕所啊,有什么好唠的。但这机会
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只有我们俩,又是黑天。我几次想摸他,没敢。时间在一
分一秒的过去,我浑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我脑子乱极了,我冲动的站了起来,把
赤露的屁股冲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渴望着他哪怕是摸我一下。
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极轻的搭在我的腰上,我哆嗦了一下,就任凭那
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荡,一股股的热气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喷到我的脖子上,耳根上。
一个遥远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我的耳朵“这里老是来人,跟我来。”我几乎不相
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看见他出了厕所,才恍然大悟的跟了出去。
厕所的后面是堆满了脚手架和杂物的空地,遍地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残土。我
随他从缝隙中磕磕绊绊的绕到了那没完工的大楼里,他划了根火柴,我在那微弱的
萤火虫般的光芒下,走向二楼,拐了几个弯后,进了一个刚刚抹完了的屋子,屋
里的墙壁还没有干,发出了浓烈的有些刺鼻的水泥味。尚没安窗户的窗口敞开着,
外面的月光无拘无束的射进来。
朦胧中,他的眼闪烁着炯炯的光。他示意我过去,我激动的向他走去,我不知
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宽
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沿着胸膛,我的嘴一点点的向下移着,直
到我已经熟悉了的绿花裤衩。我兴奋起来,我的身体发热,嗓子发干,心几乎要跳
到了嗓子眼!我用牙咬足衩的松紧带,我象狗一样往下撕拽着,他那硕大的鸡巴
“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天呀!”我几乎叫出声来。那是个大家伙,虽然屋子里
的光线不十分亮,但我还是看见那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象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