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断移动着他的脚步,变换着各种角度,欣赏着我,像欣赏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杰作!一边儿欣赏,一边儿口里还不由自主地赞叹不已;而且眼神是那么痴迷!连眼皮都几乎顾不上眨动!
我被他看得我羞得不行,就抬起两手,分别捂在那两只亭亭玉立的鸽子上:行啦!别老那么盯着人家看啦!看得人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啦!我用娇柔的声音说,这话传进我自己的耳朵里,感觉很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不知不觉中,我自己竟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
你的手脚,放到哪儿都好看!不管你放到哪儿,我都喜欢看!你随便放就行了!郭清明走到我跟前,轻轻拿开我的手,俯下身,把他的头伸向我的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将他热乎乎,湿漉漉的唇,轻轻的、慢慢的,吻向我那两只活力四射的鸽子。
我伸直身板儿,尽力向上,仰起头,让两只展翅欲飞的鸽子,去热情洋溢地迎接他温柔体贴的唇。
郭清明的吻,是很有耐心的,也是很细腻的;他不仅仅是用他的唇在吻,而是用他的心在吻;他一边儿吻,一边儿似乎还在调动他全身每一个细胞,细心地捕捉着我身体的任何一丝变化:我呼吸的轻、重、缓、急;皮肤和皮肤下肌肉的松、紧、抽动,起伏;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高、低、快、慢等等。
我身体的每一丝细微的反映和变化,都会使他改变原来吻的状态:快、慢、轻、重、重复、节奏、持续、回旋等等。使我渐渐在他体贴入微的吻中,慢慢被融化成一摊水、一摊泥。
( 我被男人毁掉的人生 p:///0/2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