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越到后来,郭清明的唇,每一次对我皮肤的触接,都使我感到一种被电流击到的战栗!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种频频的电击中,变得越来越活跃,越来越不安分起来,像脱缰的野马,四处奔波。
一阵阵美好的感觉,从天而降!我止不住,让欢呼之声,从心底里朵朵绽放,让它们冲出我仿佛已完全失控的咽喉,一声声,在屋子的空气中响起。
郭清明的呼吸,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沉重,和着我的喊声,组成一首独特的交响乐,在他那间小屋里盘旋,萦绕,久久不散。
郭清明显然被这交响乐感染,已经有了急切的向往,他在此起彼伏的乐声中,腾出一只手,慢慢取掉了他的裤,并随手将他的裤,扔到了床的一角。
做这一切时,郭清明的另一只手臂,还始终圈在我的后腰,他的脸,还游戏在那两只鸽子之间,与它们追逐、玩耍。
我紧闭双眼,脑子里追忆着童年时,与姐妹们在打麦场上,在麦堆间,玩儿捉迷藏的旧事儿;许多麻雀,被我们奔跑的脚步惊扰,起起落落;一直不离我们左右;还有三五成群的鸽子,咕咕地响着,在离我们更远一点儿的地方,寻找麦粒。阳光明媚,暖暖地照在人身上,格外惬意。
然后,郭清明的那只手,找到了我的一只手,抓在他的手里;慢慢地拉展,拽过去,放到一个暖暖的,粗粗的,圆圆的,长长的物件上,暗示我把那个玩意儿握进手掌中。
我虽闭着眼,但也立刻猜到那是个什么物件了;羞得不敢握,要撤回手:别!我怕!
然而,那只手却被郭清明抓得很紧,没撤动;不仅没撤动,还被他另一只伸过去帮忙的手,慢慢掰开我的手掌,硬让我握住了!
那时,我立刻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带我一起到水边儿打鱼的事儿!
爸爸虽然是个货车司机,却喜欢打鱼,也喜欢钓鱼;现在我们家那间放杂物的南房里,还放着一张通过抛撒捕鱼的网和一副钓鱼的鱼杆儿。
爸爸每次出去打鱼,都带着我;他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到城外一个大大的水洼边;水洼里长了许多芦苇和蒲草,水鸟的鸣叫,始终回荡在水面。
爸爸立在齐腰深的水里,将鱼网抛撒出去,再慢慢收拢回来;收拢回来的鱼网里,就会有欢蹦乱跳的鱼被网到。
网到的鱼,被爸爸带到岸边儿,放进一个塑料桶里,我站着,或者蹲着,用手摸桶里那些鱼。
鱼有好多种,有鲫鱼,有鲤鱼,有白鲢鱼,还有鲵鱼。
由于经常用手触感那些鱼,许多鱼,我闭了眼,不用看,手一抓住它们,马上就能知道它们是哪种鱼。
此时,郭清明让我握住的那个,就很像我当年握过的一种鱼,就是那种又软,又滑润的鱼:鲵鱼!
它很粗实,也很软和,虽然不像鲵鱼,那么滑润,容易从人手里溜掉;但很壮,我的手指还不能完全圈住它。
郭清明可能怕我不听他指挥,不按他的意愿行事;他的一只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我那只手,不让我有机会拿开;而且,还操控我的那只手,和他那只手一起运动。
那种样子,就像一个责任心很强的父亲,在夏日的树荫中,立在女儿后面,帮女儿扶着荡秋千的那两根绳,推着她,一前一后地荡漾,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那时,郭清明握着我那只手,像教我玩儿一种简单的游戏;玩儿到高兴处,我就听到他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欢乐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用我的手,把握一个男人的东西。那种感觉,既新奇,又熟悉。
新奇,是因为,这毕竟是第一回,有种新鲜的体验,使我对男人,这种动物,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知道了他们身上更多,我以前还不很清楚的事儿。
熟悉,是因为,它给我带来的手感,好像我许多年前,就曾经不止一次握到过,感触到过,在我的记忆深处,或者说是潜意识里,依然保留着那种感觉;此时此刻,被重新找到,或者唤醒过来。
以前,跟陈大爷在一块儿,陈大爷从来也没让我把握过他那个,我也不敢主动去握;而且,别说是握,连看我都没睁眼看过;每次陈大爷弄出那个时,我都闭着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