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松便自己开车,来到了这个没来过几次的小区。
徐倩这个时候一个人在家无聊的看电视,自从上次张劲松来白漳,两个人就没再见过面。过了一个春节,徐倩觉得对张劲松的思念更加强烈了,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应该成家了,年龄越来越大,过节还需要回自己的娘家,这样不但外人议论纷纷,而且自己也始终找不到一个家的感觉。平日里她不想回家,不想一个人,可她放不下张劲松,虽然她也意识到了这样下去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都没好处,但作为一个女人,她说服不了自己,甚至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跟张劲松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该是怎样一种幸福。
张劲松敲门的时候,徐倩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跑过去给他开门。两人四目相对,过了十几秒,徐倩才让张劲松进门,然后拿出一双拖鞋给张劲松换上。
这双拖鞋是徐倩专门给张劲松买的,一年到头虽然他穿不了几次,但有着双鞋在,徐倩就感觉张劲松在某一天会进自己这个门,就像今天。
徐倩帮张劲松把外套脱了,然后又给他倒了杯热水,两人这才开始说话。
“外面冷么?”徐倩问他。
“还行,开车也觉不出冷来。”张劲松回答。
“你吃过饭了么?我给你去做点。”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冬天的吃饭时间在七点左右,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吃过了饭,可徐倩还是想给他做饭,她觉得这样才有男人回家的感觉。
张劲松赶紧拉住了她,说:“我早就吃过了,你别忙了。”
徐倩还是想给张劲松做点啥,干脆等张劲松坐下了,她便拿了一个苹果给他削起来。
其实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他们已经不再是年少轻狂,更不可能一见面就亲亲我我。两个成年人,更多的时候则是互相关心,都希望能为对方付出点什么,张劲松之所以今天晚上来徐倩这里,他觉得这个女人需要自己,而自己也需要她,看着徐倩一刀一刀的给自己削苹果,他有些感动。
“年过的怎么样?”张劲松为了避免尴尬,主动问了她一句。
“呵呵,还是老样子,过年不过年的都一样,你呢?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白漳了?”徐倩笑了笑,问他。
“办了点公事。”张劲松说。
徐倩削完了苹果,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一脸光芒的对张劲松说:“对了,你当了县长,我还没给你庆祝庆祝,你等我啊,十五分钟,咱俩喝两杯。”
徐倩还是去了厨房,张劲松这次没拦她,他不想让她扫兴,当然,跟徐倩喝两杯,张劲松也非常乐意。
很快,徐倩便准备了几个小菜,都是家里现成的,而且还拿了一瓶红酒,开了,才对张劲松摆了摆手,说:“过来坐。”
徐倩说了很多祝福的话,张劲松只是笑着。他在徐倩面前并不谦虚,两人举杯共饮,幸福充满了整个房间,也让这两个人的心拉的很近。不管是徐倩还是张劲松,彼此都非常珍惜现在的幸福,这或许是一种默契,也或许是一种情调,但即便两人各自有着自己的想法,却怎么也不想破坏掉这种关系,能在一起喝点酒,聊点心事,见这次面也值了。
晚上,张劲松住在了徐倩家里。很久没有过的激情和放纵,让张劲松把自己释放了一个痛快,徐倩也是一脸幸福,依偎在张劲松的怀里,像个孩子。
其实有时候伦理道德这东西真的没办法去定义。如果说张劲松是背着老婆出去偷情,那么他跟徐倩的关系就会遭到人人唾弃,即便他是堂堂的大县长,这种事也得不到世人的肯定。
如果传出去,张劲松也会没脸做人,可如果把他跟徐倩的关系上升到一种境界,一种因为感情而生的境界,那么很多人就能明白,他跟徐倩并非只是那种男女之事的勾当,而是一种纯洁,甚至于高尚的关系。
只是,这种关系渐渐的升华,最终到了合二为一的境界,可现在这种社会,又有几个人能理解?
回到燃翼,张劲松便把吕万勋叫到了办公室。
吕万勋是分管农林水的,张劲松在白漳跑了趟农业厅,农科院和省农大,虽然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至少在‘三支’上得到了一点有价值的信息,这事他要抓紧安排下去,免得错过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