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女人方面自己更是严守不懈,咳咳……这个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他一恍神,又想到,武贤齐这么告诫自己,难道他对自己期望就这么高么?难不成自己跳出县里,以后还有当市长的运道?
不过转而一想,这或许也是武贤齐给自己敲了一个警钟。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自己当上县长就是他给办的,这已经很明确了,以后的路需要自己去走,而且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张劲松虽然被武贤齐的话搞得有些迷糊,但他的大脑却没有短路,他明白武贤齐是对自己好,而且把话已经说得这么明显,这在某种程度上根本就像是一个省长说的话,自己也不像一个县长,倒是像长辈对晚辈了。
虽然两人是平辈,但以岁数论,武贤齐确实是长辈了。
武贤齐其实并非是怕自己这个小舅子犯什么错误牵涉到自己,他只是给张劲松打个预防针。全省这么多官员都因为把握不住自己而锒铛入狱,他不想张劲松因为提拔为一个县长而变得浮夸,最终到了自己都收拾不了的地步,那他这个省长也是失败的。
张劲松像个小学生一样,使劲点了点头。
“县里的事情,如果实在困难太大,你可以找子华同志,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就提,市里解决不了的就来省里提,别怕上面不答应,你不提,永远都没机会,但前提是你要把工作做好。”武贤齐貌似还觉得没说全,又加了一句。
今天的武贤齐,对张劲松真是有点呵护有加了。
张劲松又点了点头,他感觉武贤齐今天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怎么个不对劲他也说不清。看他的样子也没喝酒,但张劲松并不是嫌弃武贤齐嗦,他说的这些话虽然自己都明白,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自己还是颇有感触,张劲松暗暗给自己下了个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县长干好,不能丢自己的人,更不能丢了武贤齐的人。
曾丽回来得挺早,她进门的时候看到张劲松,便笑着招呼道:“劲松来了?我这刚出门,以为你没这么早呢?”
张劲松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笑着道:“我怕打扰你跟哥休息,就早来了会。”
“我们睡不这么早,你坐。”曾丽说着往张劲松杯子里加了点茶水。
武贤齐起身去洗手间,张劲松便和曾丽聊起了家里的事,他跟这个嫂子的话题永远都是女人和孩子,似乎这是一成不变的主题,曾丽也乐此不疲。
等武贤齐回来,三人人又聊了几句,张劲松看了一眼手表,在武贤齐家里的时间不能太久,这是原则问题。其实每次曾丽都会留他就在家里住了,可他住不习惯。
特别是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注定了两个人不能有太多的交流,这官场上的事,奇妙之处就在这里,即便你父子,是亲兄弟,有些事情也只能从其他途径来获取,而非当面交流,这不跟主子和仆人,更不同于亲信和领导,话点到为止,时间也要把握准。
张劲松起身提出告辞的时候,曾丽拿出一个红
包,说是给孩子的压岁钱,张劲松不收,武贤齐便接过来塞给了他,说这是给孩子的,张劲松无奈,只好收了红包。
武贤齐这次也开口让他住家里,张劲松心里觉得挺怪异的,却说还要去办点别的事。武贤齐就没多留,和曾丽一起把他送出了门。
……
张劲松并非没有事,他要去见徐倩。
过了一个年,初一的时候徐倩给他发了一条拜年的短信,当时张劲松正在跟孩子玩,就草草的给她回了一条。虽然他跟徐倩属于偷偷摸摸的关系,但这种关系却让张劲松放不下。
他爱武玲,爱孩子,但他也深深的爱着徐倩。张劲松感觉到这两种爱并不一样,对武玲,他是一种夹杂着亲情的爱,而对徐倩,却是那种依依不舍的恋眷。
有时候张劲松也想结束这段不明不白的爱情,可他下不了这个决定。
徐倩带给他的快乐,对他的感情,他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现在两个人虽然联系不多,但在张劲松心里,徐倩依然是那个充满了诱惑力和亲和力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张劲松始终觉得,她是自己的女人。
出了武贤齐的门,他便给徐倩打了个电话。徐倩告诉他直接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