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啊了一声,我听见她从床上走下≈;
“梅姐。”我挂掉电话掉转身体看着她。
“叶灿。”聂梅眼泪瞬间如泉涌。
我走进了房间,简陋的房间里,床上一个黑布袋子,几根绳子,一条胶带,地上,几件聂梅穿过的衣服散乱在四处。我假装愣住了,“这……你怎么了?”
“叶灿,我……”聂梅抱着我就大哭起来。
我心里窃笑着,但我不能表现出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拍着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伸手整理一下她耳际散乱的秀发,擦掉了她眼角的泪水,“梅姐,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聂梅明显不想提及。
但我怎能让她如愿?我一再的追问,“梅姐,你不把我当成朋友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做的,我帮你出这口恶气!”
“呜呜……”聂梅靠在我怀里又大哭起来。
等她的哭声渐渐低弱,直到变成了哽咽。我拉着她在床上坐下,拿着黑布袋和绳子做着沉思的样子,猛地一转身你,“梅姐,你被绑架了?”
“叶灿,你别问了,别问了。”聂梅躲闪着我的目光。
我双手扳住她的肩头,厉声问道:“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帮你!”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地道了,平白无故在聂梅的身体里穿梭了很久,虽然她老了,但是依旧很紧凑,最重要的是那一刻我觉得很自豪,王永昌的女人啊,可是我并没有太多的感受,当时情况所迫,而我最遗憾的就是子孙没有留在她的体内!
虽然不地道,但我也不在乎了,自己要搞垮王永昌,肯定会伤害到一些人,聂梅就是其中一个,我望着她,又一次问道:“梅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叶灿,我被绑架了。”聂梅睁着漫着泪水的眼静看着我。
我是真的出现了一点恻隐之心,但我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念头,“梅姐,知道是谁做的吗?咱们报警吧!”我说完也很担心,如果她真的报警了怎么办?一定会在她身上查到我刚才所做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就是我绑架了她?
聂梅摇摇头,让我不要报警。她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水,恶狠狠的说,“我不能哭,我不能哭,叶灿,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好不好?答应我,帮我保密可以吗?”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故作有些为难的点点头,“梅姐,你就这么认栽了?如果他再次绑架你怎么办?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发生,就会有第二次,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我知道绑架我的人是谁!”聂梅忽然说,“哼,绝对是永昌找人做的,我出来买菜的时候,他在家了,但我出来之后就被人弄晕了。”
“怎么可能是王永昌呢。”我将屋子里的衣服和黑布袋这些东西收拾起来,担心聂梅会反口去报警,所以这些东西留在我手里比较安全,收拾完之后我重新坐在床边,“梅姐,王永昌不会这么做吧,怎么说你们都是夫妻,他派人绑架你做什么?”
“我也只是猜测。”聂梅说。
“那你也不应该怀疑是王永昌吧。”我说话之际时不时的留意聂梅的眼神和神情,看来她并不想提起刚才的事情,为了确定一下,我问道:“梅姐,你从何断定是王永昌干的?”
“我只是猜测,叶灿,谢谢你能来。”聂梅很低落的说,她并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我想她此时最害怕最羞辱的事情也就是如此了!
她不说,我得问。我忽然拉住她的手,她想抽回去,但是抬头看见我的眼神之后,红着脸没有抽回去,“梅姐,如果真的是王永昌做的,你回去可要小心点了,你不要问他,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她问。
“你想啊,如果真的是王永昌做的,你问了他也不会承认,搞不好还会再次绑架你呢,你只要悄悄的盯着他就好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要是相信我信任我就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帮你的。”
“你说的有道理,叶灿,你真好。”聂梅说着脸都红了。
我微微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抬起头看着我,有些意乱情迷了。她那含着泪珠的眼睛此时已经是春情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