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醒目的白色床单上,贪欢的我与聂梅正激烈的交战,令人眼红心跳的喘息,我的头上已经满头大汗,在身下娇娃的身上一次次的满足,我抚摸着聂梅因为剧烈运动而散乱的秀发,爱怜的眼光一直锁定在她不停晃动的腰身上……
聂梅一直压抑着她的声音,我知道她的内心一定是很屈辱的,可是我并不在乎,我就是要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女人了,虽然是被迫,但也被人搞了,这样一个事实,我相信聂梅一定会深深的记住,就像一个烙印一样,她是不会忘记的!
不知道多少次,我也无暇顾及聂梅的感受,只是知意乱情迷之中,她开始主动地寻找那极乐的源头了。
我突然感觉到怀中静静地承受自己进攻的她,圆臀忽然左右轻柔地摇摆起≈;
在我愣神之间,粗重的呼吸还来不及再次呼出,一声勾魂摄魄的哼声,从聂梅的樱唇之间迸发出来,灌进了我的耳朵!
媚妖,天生的媚妖啊!
妈的,这还是在被威胁的情况下,如果不是这个场合,聂梅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自己遇见了对手了,只是在她这一阵本能之下,我知道不能恋战,放下怀中的她,忍着想要造人的冲动,跑进了窄小的卫生间,子孙后代一股脑的进入了马桶,我在心里说,“孩子,不是爹不要你,是聂梅现在还不能收留你!”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冷颤,我走出了卫生间,穿好了衣服,此时,聂梅在床上微微的扭动身体,头上依旧套着黑布。
我将她七分裤之中的电话拿出来,开机之后就看见王永昌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哪?
短信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多,他这一句“你在哪”是一语双关,既问了聂梅,也问了救走她的人,他是不会知道是我救走的,我拿着电话看着聂梅,嘴角邪恶的笑了一下,啪啪几声照相的声音,我将她此刻荡妇的模样拍了下
聂梅听到了我穿衣服的声音,好像有些惶恐不安。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我是不会把你送回那个地方的。”我说着给她套上了裤子,有些恋恋不舍的抽回了手。
“你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吗?”聂梅问。
我没有解开,只是又一次让绳子宽松了一点,然后将她嘴巴上的胶带彻底扯了下来,她不是傻子,一定知道怎么做会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确定她不知道是我之后,“你的身体真的很棒,啧啧,大波晃啊晃的,屁股摇啊摇的,我真想看看你的样子,不过算了,你自己能离开就离开吧。”我说完立刻退出了房间。
走出小旅店,赶忙开着车子离开,按照我的估算,聂梅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才会自己挣脱,然后会陷入短暂的悲痛和羞辱之中,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最少需要半小时,而且现在天色这么晚,她并不一定会离开,她是聪明的女人,如此狼狈的模样她绝对不会回去让王永昌折磨的。
我靠着车座有二十分钟,开着车子开始在街上行驶,然后我拿着电话给聂梅打了过去,嗡嗡响了好几声,电话没有人接。她是没有用牙齿咬开绳子,还是看见了电话不想接?
我等了几分钟,又打了一次,第三声过后,那端终于接了,我抢先开口说:“梅姐,没打扰你睡觉吧,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明天就要走了,跟你道个别。”
“呜呜……”电话那端短暂的沉默之后传来了聂梅的哭泣声。
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很担心的样子,问:“梅姐,王永昌又打你了?”
“呜呜……”回答我的依旧是聂梅的哭声。
“梅姐,你在哪儿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呜呜……”聂梅的哭声尽力的在压制,她啜泣了几声,抽噎的说:“叶……叶灿,你……你现在在哪?”
“我在街上了,刚要回家,刚和几个同事吃了顿饭,你到底怎么了,梅姐?”我编造了一个借口。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啊,你等一下。”她下床了,我听见呼啦一声,她把窗帘拉开了,然后停顿了一会说:“我现在的地方,对面是一家叫做赵子琪的西医诊所,旁边是一家叫做衣拉客的女人内衣店。”
“哦,你怎么在那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叶灿,你快点来,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