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了?还是怎么地?你可知我家老大是什么来头?”
公孙绾立刻对卫墨道:“小墨,不用多言,格杀勿论……”
公孙绾话音刚落,卫墨的长剑已经出手了,只见她双腿在马镫上一蹬,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那罗裙随风而动,不时已经落到了一众马贼身前,羊志见状笑道:“是有两下子,不过依然是花拳绣腿!”
羊志话音刚落,只见卫墨右手一抖,身下罗裙一摆,那步法就犹如舞蹈一般,羊志哈哈一笑,道:“将剑舞当剑法?可笑……”
卫墨这时在马贼人群中一阵旋转,顿时飘起了一丝香气,众人看的出神,却见卫墨已经出了马贼圈外,这时缓缓转过身来,长剑之上已有血迹,羊志看在眼里,脸色突然一变,再转头看想自己的手下,一个个依然坐在马背上,只是脸上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笑意,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恐之色,不时喉咙喷出血来,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
杨云枫看在眼里,立刻跳下了马背,去讲一旁的李颖也抱了下来,立刻对卫墨拱手道:“多谢卫小姐救命之恩!”
卫墨这时却看也不看杨云枫一眼,只是淡淡地道:“你走吧,我不用你报恩,你要谢就谢我家姑娘!”
杨云枫闻言一鄂,立刻转身对车内的公孙绾拱手道:“多谢公孙姑娘!”
公孙绾淡淡地声音犹如一股飘渺的云烟一般,慢慢飘出了车厢,道:“杨公子不必多礼……”
羊志坐在马背上,这时“哐”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钢刀,对着卫墨冷笑道:“丫头,着实是有两下子,爷爷方才是小看你了!”眼神却不住地闪烁着,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即作出一副顿悟相,立刻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冲着马车内道:“车内的可是公孙绾公孙姑娘?”
公孙绾这时淡淡地道:“阁下是何人?”
羊志闻言立刻一喜,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道:“小人羊志,前两年在青州蒙姑娘相救,小人尚未报答……”
公孙绾喃喃道:“青州?羊志?……”沉吟了良久后这才道:“哦,原来是你,那日我救你,是想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却不曾想你最终会沦落到山匪马贼一流?”
杨云枫、李颖与卫墨见公孙绾竟然是这羊志的救命恩人,心下都是一骇,卫墨也缓缓收起了长剑入鞘,却听羊志这时道:“姑娘,小人也是有难言苦衷的,不过小人一直记得姑娘说的那句‘善小亦可为,恶小亦不为’的话,小人虽然做了马贼,却从来没有伤过半条人命啊……”
公孙绾半晌没有说话,杨云枫却立刻道:“胡说八道,方才在树林里,我与公……李姑娘就亲眼见你杀了一人,你如今还在这里狡辩……”
羊志抬头愤愤地看了杨云枫一眼,立刻又对车内的公孙绾道:“姑娘,这是误会,小人一直铭记姑娘的金玉良言,那人是小人的手下,平日杀孽就重,小人多番警告过他了,他是屡教不改,小人百般无奈之下,只有杀他……小人知错了……”
杨云枫立刻道:“死到临头还在作此争辩,你们平日里,见到貌美的女子便劫上山做你的押寨夫人,这也罢了,五日之后,你心生厌倦后,便将她们交给你的手下糟践,直至惨死,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你还有何可争辩的?”
羊志闻言立刻给车内的公孙绾磕头道:“小人知错了,只是被一帮手下煽动,小人也时时懊悔……”
公孙绾这时淡淡地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也承认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杨云枫闻言立刻奇道:“如此恶贼就如此放他走不成?”说着却见羊志依然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不已,连声道:“姑娘,小人当真知错了,你就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
杨云枫与李颖见状,都是心中好奇,怎么这公孙绾要放他走,他反而更加害怕了,还有这公孙绾不过是一个舞娘,怎么这羊志会如此对她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冒犯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杨云枫之前猜测卫墨的剑法是传自公孙绾的,如今看来是确有其事了,那么就是这公孙绾的剑法让羊志害怕了?
卫墨这时冲着羊志冷声道:“姑娘饶你性命,你还不知死活在这求饶又有何用?还不自己废去四肢,姑娘身子不适,还要赶路,岂容你耽搁?”
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