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子受阻没有追赶上自己的话,只怕会迁怒这些女子,岂不是自己害了这些女的?想到这里,杨云枫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虽然路道空旷,但是可以行走的地方却只有一条,其他地方都满是泥坑石子,杨云枫的马与那马车交接之时,却见那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从中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了杨云枫一眼,杨云枫不禁一愕,这哪里是外人,正是久未碰面的卫墨,杨云枫虽然不能停马,但还是叫道:“卫小姐,救人哪……”话音刚落已经跑出了百十米,随即身后的羊志等人也是一拥而过。
马车陡然停了下来,卫墨从马车中跳了下来,穿着一身红色的罗裙,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向杨云枫处看去,刚才明明看到杨云枫的马前还坐着一个女子,虽然是惊鸿一瞥,但也知道并非相识,卫墨心中犹豫不决,看那些身后追赶的人各个都彪悍异常,只怕杨云枫不是他们的敌手,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手相救。
这时马车内传出一声淡雅清脆的声音道:“小墨,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墨闻言立刻上前拱手道:“姑娘,刚才遇到了一个熟人,好像在被马贼追赶!”
马车内那声音立刻又道:“熟人?我听方才那声音也相当的熟悉,你要不要前去帮他一下?”
卫墨这时转头看向杨云枫处,只见杨云枫与那帮马贼已经跑远,路道上扬起的灰尘洋洋洒洒了半晌这才缓缓落下,心中犹豫不决,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杨云枫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入了大牢,但是又救过自己,这恩怨两难,实在难以抉择。
这时马车内的声音道:“既然如此,看来你是不想救了,那就上车吧,我们还要赶路呢,离长安还远着呢!”
卫墨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又向前行去,卫墨坐在马车上,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暗自安慰自己道:“不管如何,我与他有深仇大恨,他即便帮过我,我之前在洛阳也救过他一次还清了,如今是他欠我的,我自然就可以袖手旁观了!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卫墨身后隔着一道长纱,长纱之后有一人正卧着,这时缓缓坐起身来,看了卫墨良久后,这才道:“方才那人应该是杨云枫杨公子吧?”
卫墨闻言连忙转头,道:“是的,姑娘!”
长纱后那人立刻对着马车外叫道:“停车!”
马车戛然而止。
卫墨转头看向长纱后那人,奇道:“姑娘,你这是……”
却听那人道:“我知道你心中是想去救他的,你快去快回吧……”说到这里,口中又喃喃道:“不过我在洛阳之时听裴旻裴公子说杨云枫剑术精妙,裴旻都是得他指点,此刻他又如何连几个马贼又对付不了呢?”
卫墨这时跳下马车,对车中女子作揖道:“那我去去就来,姑娘稍后!”说着走到马车后,将系在马车后的马缰绳解开,刚刚跃身上马,就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不时一众马贼已经到了面前,而杨云枫与李颖分别趴在一个马贼的马前。
羊志路过马车时,转头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卫墨,这时勒住了缰绳,冲着卫墨叫道:“丫头,你认识这小子?”说着挥舞着马鞭,指向杨云枫。
卫墨看了一眼杨云枫,只见杨云枫正看着自己,卫墨立刻对羊志冷声道:“认不认识与你何干?”
羊志闻言一愕,打量了卫墨一眼,道:“我见他刚才叫你救他,所以如此一问……”说着眼神已经落在了卫墨手中的剑上,随即哈哈一笑,道:“哟,还是个练家子?”
这时身后一个马贼策马上前两步,对羊志道:“老大,我看这丫头长的也不错,不如……”
却在这时马车内传出了那女子的声音,淡淡地道:“小墨,要动手就快点,我等还要赶路呢!”
杨云枫一耳便听出了车内说话之人是那日在洛阳有过隔纱洽谈之缘的公孙绾,不想卫墨至今还这公孙绾在一起,正想着却见卫墨“哐”地一声将剑拔出,指着羊志道:“姑娘说了,要赶路,你等若是还想多活几天,就放下这两人,本小姐也不愿与你们动手!”
羊志闻言哈哈一笑,一边笑着一边看向马车,道:“哟,这车内还坐着一个呢?”
身后的马贼立刻冲着马车叫道:“坐在马车内不敢见人,你是脸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