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笛经过一夜的的沉睡,身体竟然完全的好了起来,当安笛生龙活虎的跳下床的时候,海伦惊讶的嘴巴里可以放的下两个鸡蛋,尤其是在安笛将浑身的纱布都去掉的时候,那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甚至连疤痕也没有,安笛已经经历过一次死有又生的经历了,到不怎么惊讶,而海伦就不一样了,看着安笛的目光怪怪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安笛身体好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他不愿意在和海伦牵扯到什么,如果可能,也许他现在就会杀了她。
“这次我不杀你,但是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安笛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海伦一眼。
他刚想迈步离开,海伦猛的从身后抱住了他,“你不能走,最起码现在不能走,你出不了皇宫的。”
“放开……我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安笛冷冷的拌开了海伦的手,但是娇弱的她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有力气,安笛竟然没拌开。
“不放,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求你,你别这么出去,放心我会放你走的,晚上我就送你离开。”
安笛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即使这样海伦也轻易的不敢放手,许久,安笛才幽幽的说到,“放开吧,我晚上离开,我最后在相信你一次。”
海伦听后,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只是一瞬间似乎有些楞了。
安笛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再看海伦。
海伦也走过去,做在了另一头,她看了看安笛欲言又止,她的样子,着实可怜,无论谁看了都会心软。
安笛坐在那一动不动,就连吃饭也没吃一口,海伦也只好陪他,弄的侍女老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们,他们的样子很象吵了架的小夫妻,而安笛就是那颇有男子汗气概的丈夫。
一天,安笛就那么宛如石雕一般的坐着,闭着眼睛,天黑的时候,他猛然的睁开了眼。
“好了,我想我可以离开了。”他说着话,已经不愿意看海伦。
海伦低低应了一声,声如蚊肭。
海伦早就为安笛准备了侍卫的衣服和盔甲,半强迫的让安笛换上了,虽然安笛的戒指里有衣服,但是无疑此时那些衣服都不时候安笛,那些衣服和盔甲都带着明显的东方帝国的痕迹,即使能走出了皇宫,在外面不被人追杀才怪。
而海伦,自己也换上了一身盛装,看上去高贵大方,将她玲珑的身材突显的急剧诱惑,但是如果她的面容不是那么的憔悴的话。
海伦和她的侍女,在前,而安笛则充当侍卫走在了后面,皇宫的守卫是极其森严的,但是有海伦这个公主,他们还是很顺利的出了皇宫。
此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底特斯的国都,伦巴特城虽然战火依旧,但是丝毫不妨碍它的繁华,夜晚街道上行人以及如织.
出了宫安笛不再理会海伦,径直的向前走去。
海伦的脸色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看着安笛的背影,咬了咬牙,然后跟了上去,但是却始终和安笛保持的一段距离,他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海伦的侍女不知道她的公主想做什么,但是看着海伦不太好看的脸色,她也不敢问,也只得跟着安笛,此时的情形到是真的有点奇怪。
安笛走了一会,才发现一个问题,伦巴特的街道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简单的说,也就是迷路了,他转过身来,才发现海伦依旧跟在身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猛见安笛停了下来,海伦急忙刹住了脚步,头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脚面,她脚相互的磨蹭着,难得露出了小女儿家的神态来,多久,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神态了,也许只在小的时候有,但是此时做起来是那么的自然。
安笛冷冷的哼了声,也不理睬她,再次的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去,甚至脚步跟急切了,显然他忘记了自己迷路现实了。而且他还专门找小巷子这样黑暗的地方走,想早点甩开海伦。
安笛走的急,海伦为了跟上,也只得加快了步子,只是她身体一直虚弱着,再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一不小心,摔倒了。
她摔倒的声音,安笛也听到了,但是他依旧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前走去,仿佛没听见也没看见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