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重点打击,哪怕那些致命的石头落在他们自己的人头上也不在意,似乎他们发疯了,否则就是知道了安笛的存在,损失多少军队只要能杀了安笛,南部联盟的统帅都是觉得值得的,安笛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下与百万大军。
一个人,能将一个新军团,甚至是残军和一群奴隶兵,带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无疑是最危险的,只要能杀了他,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否则,他将带给南部联盟无穷无尽的灾难。
大小的石头纷纷的在安笛的头上飞过,或者压低达在城墙上,压制的士兵几乎抬不起头来,即使是这样,依然有石头砸坏了城垛,将士兵砸飞了出去。
安笛所在的乌龟在漫天的石头中,汲汲可危,但是安笛在士兵的苦劝下,并没有躲到后方去,那样的事情他做不到,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下他的士兵们。
很奇怪,那些恐怖的石头,从这群人身边往往都擦边球,虽然吓的人一身冷汗,但是他们这个乌龟却完整的保留着。不得不说,战场上,的确存在幸运这么一说的,在人群中,安笛甚至能听见有人小声的祈祷着,其中竟然就有生命女神的信徒。
不知道为什么,嘈杂的战场上,安笛却走神了,他记起了小时候,自己抱着生命女神叫妈妈的场景。
突然,整个城墙猛的一阵,一声什么猛然相撞的大声传来,这不是投石机轰砸带来的效果。
此时城外到处都是城内投石机发射的燃烧的火弹,更有士兵扔下去的火把和射下去的火箭,将城前燃烧成了一处火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南部联盟的军队,此时,黑暗已经不在是他们的保护。
城门处,一个巨大的黑色的身影在猛烈的撞击着城门,但是城门被封死了,因此每次的撞击并没有将城门撞开,只是让整个城墙猛的一阵颤动。
这是攻城车,显然,笨重的它一定是吃了安笛那条大沟带来的不少苦头,否则也不会现在才出现在城下,即使现在那条大沟有的地方已经被填成了斜面。
攻城车的出现无疑是给南方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兴奋剂,在他们的眼里,没有任何城门能在它的面前不被攻破的,即使放下了城门内的千斤顶,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可怜的南方人,他们不知道安笛已经用石头将城门给封了起来,只是外表看起来是个门而已,里面和轰城墙没什么两样。
有了希望的南方人再次的攀上了城头,城墙上的黑越人的阵地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
在城墙的另一侧,兽人呼噜并不知道安笛也在城墙上,他们之间被黑越人隔开了,此时他已经杀红了眼,在他的眼里这些黑越人脑袋就是无数的赏金,一颗脑袋可是十个金币啊,这对极度缺乏钱财和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诱惑。
对,上去,只要摘了敌人的脑袋,就那么容易钱就到手了,而且还是这么多脑袋,足以让他们发财了,被钱烧红了眼的人是很难用理智的词汇去形容的。
从战争一开始,呼噜和他雇佣兵团就一直和黑越人战斗在最前列,普通的士兵想挤也挤不上去,对于想抢他们生意的的普通士兵,这些家伙无不用恶狠狠的眼神将他们吓走,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再挤老子连你也一块砍了。
同样,他们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心里让脑袋变成金钱的梦想冷却下来,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内心兽性,其中以兽人和半兽人为最,他们的恐怖让凶残的黑越人也不禁的有些胆战。
( 兽欲 p:///1/10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