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的一切表情都被掩藏在了头盔下面,安笛当然不可能知道,但是海伦为什么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呢?明明是安笛救了他,对他她应该感谢才对,海伦似乎蒙着一层面纱,这一切都让人琢磨不定,很是难以理解。《+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整个战场再次的归于平静,底特斯的联军们并没有乘这个机会发动进攻,由于是攻城战,安笛的攻城武器准备的十分的充足,其实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底特斯联军败退时留下来的东西,数量大的让人惊叹,而今天,可笑的是底特斯人却自己品尝了自己所建造的那些杀人利器的厉害,底特斯的七八万人,几乎有一半都是死在投石机和床弩之下,这些东西几乎全被安笛拉了过来,用在了他们的身上,那打击的力度是何其的强大。
底特斯的友军们呆了虽然震惊于底特斯人的英勇,可是不得不承认,在那石雨枪林下发动进攻那只是送死。
目睹了底特斯人全部战死,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激励起勇气,而是更加的加剧了对死亡的惧怕,底特斯人用自己的生命获得的赌注并没有完全的达到。
见识了投石机带来巨大震撼和杀伤力,安笛让士兵将它们安放到了阵地的前沿,开始了对底特斯联军进行远程打击,那都是攻城用的大型投石机,也只有着种大家伙才能打击到敌军的阵地,他们的射程够远。
底特斯的友军并没有因为没有和底特斯人一起突击而免受死亡的威胁,那些巨大的石头几乎带着尾迹,每一次轰击到敌人阵地上的时候,都会带起一片血肉横飞,地上的泥土被轰击的老高,石头在地面砸下了大坑,又会弹起而形成第二次杀伤。
底特斯人的阵地正在被它们撕开,盾牌和拒马刺在它们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即使简易的木制的箭楼也会被轰击成碎片,远远的都可以看见上面的人,带着哀号跌落下来。
敌军再次的恐慌起来纷纷的向没有被打击的后半部分涌去,可是显然,后面也没多少空地,他们拥挤在了一起,成片成片的。
“我们突击……”安笛向身旁的军官说道。
前沿的盾牌和步兵纷纷的让开了,安笛的骑兵从空隙处涌了出来,践踏着留在战场上的底特斯人的尸体向联军杀去,安笛依旧骑着战马在前面,他的军官们显然是无法阻止他上战场的。
“大人您看,东方人进攻了。”
城楼上,那位南方联盟的统帅站在那里,他没有回答他部下的话,其实他当然看到东方进攻了,随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他的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显然他的内心并不象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的平静。
走到那条壕沟前,安笛一控战马高高从上面跳越了过去,壕沟对面的拒马刺已经在投石机的轰击下东倒西歪,能起作用的极其的有限。
敌人的投石机和床弩因为拥挤的士兵,发射的零零散散,带给安笛军队的伤害并不是很大。直到安笛他们杀到眼前,底特斯联军才想起来组织抵抗,可是零散的队型却经不住一次冲击,很快就被淹没在了铁蹄之下。
但是很快,安笛他们再也无法向前一步,因为拥挤成了一团的士兵们构成了一道人墙,让人几乎找不到空隙。
骑兵是不能没有机动性的,既然前进不可,安笛也只能横向进攻,在侧马的瞬间,无数的箭雨落在了拥挤的底特斯联军的头上。消耗着他们的实力。
在安笛的冲击下,底特斯联军绕城逃窜,他们的数量虽然已经庞大,可是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即使有抵抗也只是逃脱不便的士兵临死抱成的团。
安笛的步兵很快也跟了上来,只是此时,突然天空一暗,安笛向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天空中正飞舞着各种大小的石头和箭石。
这一看不只是安笛吓了一跳,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了这一点,敌军城内的人竟然不顾他们在外面的士兵的死活,竟然连自己的士兵也杀,要知道安笛的军队此时已经和他们的军队绞在了一起,从那高高城墙上即使是瞄准了,想不伤到自己人都是不可能的,何况那么多人都拥挤在这里,他们就是射杀,也是杀的自己人居多。
怎么了,他们是疯了吗?安笛的头皮有些发麻,看看和敌人一起倒下的士兵们,安笛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