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笛下令全军进发,弄的多多龙他们奇怪不以,难道安笛找到破敌的方法了?还是要不顾士兵生命的去硬攻?
然而面对多多龙他们的询问,安笛只是微笑不语,弄的多多龙和科而曼迷惑不解,可是由于对安笛信任,他们也不再多问,按照安笛的命令去整军去了,而另十几位都统就更不必说了,他们都是安笛一手提拔起来的贫民军官,更有原本是奴隶的军官,自然对安笛的命令毫不迟疑的执行了,估计就是安笛立刻让他们去跳火海,估计他们也会眉头不皱的跳下去,他们来自平民,本身脑子就比较单纯,谁对他们好,他们自然就听谁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安笛的军队排着巨大的方阵,高唱着嘹亮的战歌,踏的大地轰轰的作响,朝着巴隆城开去,看着士兵们高仰的气势,安笛欣慰的点了点头,他们的歌声也吸引的安笛一阵热血豪迈。
从士兵的气势上,安笛知道,那是一种必胜的信念,那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抉择,士为知己者死,也许此刻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吧。
安笛的军队直接的开到了底特斯人的阵地前方,同时也在投石头机打击的范围之外,和安笛士兵的高昂的气势相比,底特斯人则显的毫无斗志,在看到第七军团方正的身影的时候,他们就一股脑的涌到了阵地的前方,紧握着武器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他们心中就没有胜利的影子,的确,原本一百万大军,和人家野战,没想到却一败涂地,而此时,他们被杀被俘或者逃跑了近一半人马,此时又如何能再次的和人家比,这是底特斯联军每个士兵心里真实的想法,对他们来说东方人无疑带给他们的只有恐慌和死亡,他们的气势早就被夺了,如果不是军法太过严酷,他们也许早就逃跑了。
第七军团的士兵到达底特斯人的阵地前,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发起进攻,而是有条不稳的扎起营地来,只是这营地和以前的营地有所不同,他们的前方就象底特斯人一样,也开挖了一条土沟,斜坡上同样插满了尖锐的拒马刺,只是他们挖的沟没人家的深,坡没人家的高,拒马刺也没人家的多,尤其那沟几乎就是平的,士兵直接就可以跳过去或者走过去,只要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第七军团这样阵地构造形式,并不是为了防守,而是为了进攻,很显然底特斯人也知道这一点,他们没敢派出军队在安笛建造一半的时候突然进攻也就罢了,此时心中却更为慌张,那道浅浅的壕沟无疑在敲打着他们的心。
总之,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敌人的士兵在自己的阵前安逸的扎营,可是自己楞是不敢出兵去打人家,许多低特斯军官的心里都痒痒的,这个时机无意是很好的机会,可是东方人就这么傻吗?这会不会是阴谋?而且自己这方面的士兵本来就已经没有了战意,万一攻击人家不成,人家趁势在杀过来,那自己这一方可以说就完全的要跨了,他们相信只要他们攻入自己的阵地里,他们的那些士兵首先做的事情不是抵抗,而是掉头就跑,相反只要能将他们拒在阵地外面,他们这些士兵还会因为恐惧而誓死杀敌,而这就有了一个大前提,他们只能龟缩着防御工事之内,可这也并不是很保险的事情,毕竟那工事或许经不住人家的一次冲击,他们唯一依靠的就是将士兵前沿士兵的数量来堵住敌人的进攻,那就纯粹是一堵人墙了。
此时,巴隆城墙上的塔楼内,南方联盟的统帅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似乎有着一股怒气,可是最终也只能是长长的叹一口气,上一战终究是让这个年轻的龙骑士成就了他的辉煌,可是这辉煌却是踩在了他的头上,而他也会伴随着辉煌被载入史册,只不过却是人家的踏脚石和失败了可怜的嘲笑的对象而已,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立刻率军和这个年轻的龙其实决以死战,如果他死了也还好,可是他却还活着,出现这样的情况就连他当初撤退也都是没想的,他在忍,忍着南方联盟的军队到来,只要那个时候,他依旧可以一雪残败的耻辱,现在最希望的就南方联盟的那些大佬门,不要因为他的一次败迹,就放弃他,他还要复仇,哪怕是陪上性命也好,总比成为人人嘲笑的对象要好。
他现在都可以看见他以前的那些同僚们嘲笑的嘴脸,一定是这样的,只要他回去,就会是这样的下场,如果是别人遭遇到这样的惨败,他也许也会嘲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