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这次却轮到了他,一个在别人眼里天大的笑话。
“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派军队出去突击一下,乘他们现在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他的旁边一个身份不低的军官说道。
他猛的转过头去,眼神很吓人,在他灼灼逼人的目光里,那个说话的军官低下了头。
“恩,也是个很不错的主义,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派你去试一下。”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甚至还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不笑还要吓人。
“不,大人,我只是说说而已。”听他的督统这么一说,那军官连连的摇头道。
他心中一阵的鄙夷,难道他就不想去冲击他们甚至将他们大打败一雪之前的耻辱吗?可是却不行如果他全线的攻上去的话,不说人家早就有了准备,就是没准备如果他的军队一次冲击不成,那立刻就会面临的是全线溃退的局面,他不敢去赌。
不过那军官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象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派军队去打一下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还要再次的给人留下笑柄,说他被吓破了胆。
沉吟了半天,他突然开口道:“也好,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派人去进攻一下。”说着他指了指那名说话的军官,“你去传令,让底特斯人前去进攻,记住有胆敢后退的立刻格杀勿论,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他们底特斯人的,他们不去谁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也很乐意去报复丢国失土的仇恨的,你去了就不要回来复命了,押在后面督阵。”
听到不是要他去战场,而是督阵,那名军官脸色才由苍白恢复过来,忙道:“是,大人,我这就去。”说着头也不回的下了塔楼。
其他的军官们把头低的低低的,怕他们的统帅看谁不顺眼,让他的军队也去送死。
只见他们的统帅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也下去,看看如果东方帝国人在底特斯人的进攻下有不稳的迹象,立刻全军攻上去,如果底特斯人没什么用,那么就好好防守好自己的阵地,以防止东方人乘机反扑。”
众人立刻应命转身离开,他们的心里都明白,底特斯人怕是要被他们的统帅给卖了,他们的统帅似乎将大败的气撒在了他们头上。
也不知道那位军官是如何说动底特斯人的,还是他们真的想报仇,底特斯人迈过了那条壕沟,排着整齐的方整准备对安笛的军队发起进攻,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精锐部队,安笛对他们有着足够的重视。
看着眼前缓缓推进的底特斯人,安笛轻轻的挥了挥手,他旁边的军官等的就是他的命令,大声的嘶吼着,瞬间投石机和床弩发出的石头和巨大的弩箭覆盖在了他们头上,虽然他们有着盾牌掩在身上,可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们密集的方阵象是撕咬开了的破布,露出巨大的空挡。
圆圆的石头在他们的阵队中滚过,砸的撞的人体飞溅,巨大的弩箭将他们和盾牌一起钉在了地上,然而让人奇怪的是,他们对自己人的巨大伤亡好象没看见似的,只要哪里出现的空缺,就立刻会被人补上了,而他们的脚步依旧是那么的整齐,踩在地上发出的仿佛就是一个声音,他们沉静的似乎有些可怕。
突然嘹亮的战歌在在底特斯人的中响了起来,那是他们的战歌,而此时无论是听在谁的耳朵里,那都是一种慷慨赴死的悲壮的声音,底特斯人,仿佛就是来赴死的。
投石机器和弩箭依旧在剥夺着他们的生命,歌声戛然而止,而此时,他们的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呐喊,猛然的向安笛的阵地上冲了过来,整齐的方阵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他们该冲刺的时候了,不需要安笛下命令,弓箭再次的将他们覆盖,即使他们有盾牌有坚固的铠甲,可是无处不在箭雨依旧夺去了他们的生命,他们成片的倒下,能最中冲到安笛阵地面前的已经曲指可数.
另一方面,他们的骑兵也开动起来,只是他们的效果似乎比步兵也好不了多少,有些连人带马就穿在了那斜斜的马刺上了,虽然他们有必死的决心,可是安笛的士兵没有给他们多少机会,当回后一名底特斯士兵,同时被几把长枪同时洞穿,而轰然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安笛的阵地面前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底特斯人,就连那军官也满身箭石的倒在了他们的军旗下,底特斯的旗帜依然耸立着,只是它的基座却是人体堆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