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地还掩于一场并不明朗的阴暗中的时候,士兵们再次的列队,等待他们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死亡,一个是侥幸的生存。《+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昨夜的篝火还没有完全的熄灭,明暗的火星给清晨的阴冷的空气中注入了一丝热气,只是点点的星火很快的,被一只只穿着护甲的脚给踩灭了,那腾起的火星泯灭在了空气中。
底特斯人再次的压了上来,这次相比昨天要来的更加的凶猛,各种武器都在绞杀的生命,每块土地,每个时刻都有人嘶嚎着倒下了,血腥的味道早就刺激的人没有了感觉,热血仿佛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冷漠,对生命的冷漠,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
安笛高坐在战马上,目光冷峻的看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那里活象一个沸腾的粥锅,土地的颜色完全是殷红的,刚刚被热血给浸透过。
看着底特斯人的大旗树立处,安笛挥了挥手,多多龙早在他的身后,看见了他的手势,一打战马带着他身后的骑兵们远远的饶开了,向那条不知道名字的红色的小河的上游而去。
安笛带上了头盔,拔出了腰中的长剑,他身后的骑兵们和他一样,也拔出刀,发出了苍苍的不绝的声音。
“大人,还是我去吧?您是军队的主帅,如果身陷敌营的话,那么我们的军队就完了。”一旁科而曼拉住的安笛的马僵,哀求道。
“不用了,还是我去的好,敌人原本就是一盘散沙,只有冲溃他们我们才能胜利,只有我去,我相信我的士兵们一定会勇敢的向前的,因为他们的主帅在他们的前面。”
不错,安笛准备的的确是全线的进攻,一股作气的冲散敌人,他相信自己的士兵在他的带领下没有懦夫的存在。
当然,他也是在赌,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只是这赌博他有信心。
轰然一声马蹄声动了,前面的步兵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就连前面那些和底特斯人胶着的防线也让开了一条通道,底特斯人还没来的急呐喊着,他们终于突破了一条防线的时候,一条战马和士兵组成的钢铁洪流从那缺口处直接的撞出去,最前面的底特斯人甚至被战马撞飞了出去。
底特斯人惊讶了,放下了进攻的脚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东方人竟然放弃了防线,在他们进攻的时候当头杀了过来,而骑兵的身后,步兵也紧紧的跟了上来,安笛和他的骑兵就象是箭头一样切入了敌阵,速度很快,在惊讶的底特斯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杀到了他们的本阵面前。
进攻的底特斯人的溃退拥挤在他们的本阵面前,甚至有些地方都把他们的本阵给冲破了,安笛找了一个突破口,猛的冲了上去,战马嘶鸣着高高从那些士兵的头上越过,他们自己人拥挤的太多,长枪根本就没有办法发生作用。
还没等他们对安笛做出有效的反映的时候,东方帝国的铁蹄轰然杀到,一瞬间就将安笛周围的底特斯人清理一空,留下的都满地的尸体。
底特斯人的阵脚乱了,虽然他们的数量很大,可是让30万人向箭一样切入自己的阵地中,那无疑是极其恐怖的一件事,除非他们能阻断东方人的进攻势头,否则他们的军队也只有被分割和吃掉,在这局部的区域内底特斯人优势的兵力很难发挥出来。甚至安笛的士兵还占了优势。
底特斯人的步兵乱了,他们的骑兵也乱了,人们都混杂在了一起,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去,骑兵想去阻拦,但却被自己的步兵给挡住了。陷在人群中无法动弹。
正当他们馅入惊慌的时候,猛的铁蹄又一震动带给了他们极大的心灵上的震撼,这是多多龙和他的骑兵杀过来了,对于多多龙的军队,虽然底特斯人早有准备,可此时全军大乱,实在是难以发挥有效果的抵抗,如果他们是精锐的军团上可,可是他们只是临时拼凑的军队,人心不齐,刹那间,就有人向后逃去,那些逃跑的军队不只加大了军队的混乱,而且就连底特斯人精锐的本阵也遭受到了冲击,虽然他们恨恨的向自己人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可是丝毫没有作用,人真的是太多了,就两很多的底特斯人都被他们的盟军给杀了。
底特斯人的本阵在杂乱的军队的冲击下终于乱了,很多士兵被辖裹着向后推去,他们想用手中的武器,杀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