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隔墙有耳吧,那天晚上电话里你们干嘛的?咯咯,我都被你们吵醒了。”
我哑口无言,默认。
“你们那样就不怕彭农山知道,他可是市委副书记,一旦知道自己让人给戴了绿帽子,后果会是什么样子,你该想的出来啊。”
于是,我就将李姐的事情,李姐和彭农山的事情,以及自己和她怎么一步步在一起的,完完本本的讲了一遍。
“哦,是这样。”
赵淑艳陷入了沉思,自语道:“都这样啊,都这样……”神情之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艳姐,什么都这样?”
我问道。
“哦,没什么,咯咯,你们很狂嘛,电话都能那样。”
说着,她的右腿曲起,随意地搭在我的腰间,脸贴在我的内臂,呼出的鼻息扑在我的胳肢窝里,痒痒的。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心里道:“你疯起来都没边了,还说别人。”
“小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的眼眸间已再次荡漾着春情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放下了矜持,省去了试探,似返归山野,穿越茹毛饮血的远古,没有花哨的招式,床上,床下,窗前,门后,圆桌,摇椅,浴室,走廊,都是我们的沾场……
我释放了,累了,两人喘口气休息一下,她帮我口起来,两人再起风云,再释放,再口,再起,再战。
一切只为尽情释放那原始的冲动。
直到天昏地暗,日月遍布。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我吸不住她的乳房,她也扶不起我的东西。
直到这一次,我们终于俱都听见了那其实响了很多次的手机铃声,有打给她的,有找我的……
2
是谁说过,生活其实很简单,喜欢了就争取,得到了就珍惜,失去了就忘记,而事实上,无论哪一条我都做不到。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都被深深的纠结困扰着。
当最初知道周雯雯的事情时,那种巨大的失落感慢慢消退的时候,理智逐渐不支败下阵来,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心理暗示使自己相信她的不得已和苦衷,我甚至在夜间一个人的时候,流着眼泪固执的安慰自己,将自己坚守的信仰作为去维持对她的那份爱和理解她的现状的措辞,在外人看来,那种行为既疯狂,又无疑是不可理喻的。
而今晚,所有的矛盾和纠结,所有的情绪都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心痛。
在赵淑艳开车送自己去火车站的路上,我茫茫然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脏都被掏空一般,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此刻是晚间十一点三十九分,天已经黑的吓人。
偌大的候车厅里零散的坐着几个将要夜行的旅客,任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自己都不记不清的找了多少回,终究没有发现那个梦里扎根般存在的身影。
大厅里,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根本就拉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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