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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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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天昏地暗后是冬夜(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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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双腿间的东西已经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再投入战斗,难免有心无力,但我仍旧打算尝试一下,就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两片花瓣肥厚,水润润的,入口处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激情欢歌后的战果。

    暨着湿滑的爱液,没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但不几下,就滑了出来。

    再试,仍旧如此。

    “艳姐,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东西,把蘑菇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吻了几下,之后,就整个的吞入,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

    和上回差不多,她的口技一般,但在她卖力的允吸舔弄下,我渐渐的又起反应了。

    于是,她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的分身腾地涨了起来。

    “来盼遥小宝贝儿,继续盼遥潘懒烁好。”

    她说着淫荡之词。

    “艳姐,我来了,你接招就是。”

    “啊。”

    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

    时间在走,体位在变,蚕缠,揽月,后入,坐莲……

    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

    为了能持久战斗,也顾忌她吃药后神经的不敏感,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别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夕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汗水淋漓,床单上汗液,爱液湿了大片……

    好似气力用尽,长舒一口气,她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

    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赵淑艳,你也缺少安全感吗?

    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何衣橱里没有男人的衣服?那天的下身流血以及今天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

    当酒店里的烟头,春药,以及她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时,我忍不住低语出声:“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赵淑艳被惊醒了,问道:“小宝贝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她拉起毯子的一角遮住乳房,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轻声道:“好累,睡一会吧。”

    晚饭过后。

    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进卧室躺下后,她朝我这边侧了侧身子,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

    她爬上我的肩头,问道:“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迷人?”

    “唔?”

    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笑着道:“这个不该问我,你们女人最有发言权了。”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

    有的时候,你不经间在沉思的时候就很专注。”她瞅瞅我,接着道:“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

    “我难道还不够花心吗?”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不像寻……”

    她打断了我,道:“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

    我不解,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跟你那位李姐,也就是彭农山的爱人关系不一般吧?”她撇了一眼我,又转开去了,笑吟吟的道。

    就如一个炸雷在近耳处炸响,我当即就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是认识,以前我在她店里工作,你也知道的,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就认我做了干弟弟。”

    “嘴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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