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双腿间的东西已经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再投入战斗,难免有心无力,但我仍旧打算尝试一下,就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两片花瓣肥厚,水润润的,入口处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激情欢歌后的战果。
暨着湿滑的爱液,没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但不几下,就滑了出来。
再试,仍旧如此。
“艳姐,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东西,把蘑菇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吻了几下,之后,就整个的吞入,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
和上回差不多,她的口技一般,但在她卖力的允吸舔弄下,我渐渐的又起反应了。
于是,她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的分身腾地涨了起来。
“来盼遥小宝贝儿,继续盼遥潘懒烁好。”
她说着淫荡之词。
“艳姐,我来了,你接招就是。”
“啊。”
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
时间在走,体位在变,蚕缠,揽月,后入,坐莲……
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
为了能持久战斗,也顾忌她吃药后神经的不敏感,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别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夕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汗水淋漓,床单上汗液,爱液湿了大片……
好似气力用尽,长舒一口气,她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沉沉睡去。
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为缺少安全感。
赵淑艳,你也缺少安全感吗?
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何衣橱里没有男人的衣服?那天的下身流血以及今天的春药又是怎么回事?
当酒店里的烟头,春药,以及她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时,我忍不住低语出声:“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赵淑艳被惊醒了,问道:“小宝贝儿,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
她拉起毯子的一角遮住乳房,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轻声道:“好累,睡一会吧。”
晚饭过后。
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进卧室躺下后,她朝我这边侧了侧身子,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
她爬上我的肩头,问道:“知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迷人?”
“唔?”
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笑着道:“这个不该问我,你们女人最有发言权了。”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
有的时候,你不经间在沉思的时候就很专注。”她瞅瞅我,接着道:“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
“我难道还不够花心吗?”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不像寻……”
她打断了我,道:“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
我不解,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跟你那位李姐,也就是彭农山的爱人关系不一般吧?”她撇了一眼我,又转开去了,笑吟吟的道。
就如一个炸雷在近耳处炸响,我当即就懵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我们是认识,以前我在她店里工作,你也知道的,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就认我做了干弟弟。”
“嘴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