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抽调到国际刑警总部那都是各个国家的警察精英。
经过一番细密的筹划,很快,国际刑警们就都各就各位了。
萨利没有撒谎,晚上10点左右,万籁俱寂,一台箱式货车开进了城市地下供水系统,因为地下潮湿炎热,箱式货车的窗户是打开的,漆黑的地下,只有副驾驶伸出窗外的一点烟火在忽明忽暗的闪着。
箱货在距离仓库2米远的距离停下“滴滴”按了两下喇叭。
刺耳的车笛划破寂静的夜空。
赵铎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没听萨利说过交易时仓库里一定要有人。
萨利要是还活着听见他心里这么想的一定会窝囊死,他临死前一直在大吼说他还有用,但是没有人听,最后火火的死不瞑目。
现在好了,司机不耐烦的按喇叭催促开门。
可是仓库里哪有人。
副驾驶烟火一亮,打断不耐烦的司机:“你们两个下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家伙睡着了。”
这么寂静的地方,落地跟针都能听见。
大家清楚的听见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刚才说的是墨西哥口音的英语。
气氛瞬间紧张。
干警察的不怕危险,怕的就是蹲守后无功而返。
有时候他们为了抓一个人,一顿就是十天半个月结果还无功而返,那才叫憋屈。
现在车上有人说墨西哥口音的英语。
那他即便不是萨米尔汗也一定是萨米尔汗的核心人员。
现在一切尽在掌握着。
两个东欧人下车走到仓库前使劲拍打两声,确定没人后,回头看车上。
授意后,两人弯腰使劲把铁门拉开。
铁门被打开,箱货调转车头准备入库,也许是铁门被打开口,地下空气流通,也许是因为吸入了什么异物,总之,一位国际刑警大哥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种意外绝对是不可预料的。
这要是搁在别的地方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这是寂静无人的地下废弃管道区。
你闹鬼呀,这么响的一个喷嚏。
简直就是惊雷。
“不好,有人!”东欧矮子大喊一声跳上箱货使劲拍打车顶叫司机跑。
这些人长年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警惕性比狼狗还高,一旦发现不对,立马撤退。
箱货发动机立马轰鸣起来,随即猛打方向盘,轮胎和路面剧烈摩擦阜发出尖锐的声音,尘土飞扬,厢式货车如野兽脱缰。
意外发生,赵铎当机立断,叫到:“行动!”
他首当其冲跳出管道。
其余方向有五六支手电同时打开照射司机,十几名警察从隐身的地方冲出来想要包围厢货,黝黑的洞口对准货车:“不许动,警察!”
赵铎大喝一声:“我们是国际刑警,马上停车接受检查!”
但这时候,谁能听他的,厢式货车已经转过了方向,朝着人多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这一片地带是瓦屋城市地下供水系统的盲区,是用来储存建设使用设备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有仓库存在,这地方很开阔,但是路面凹凸不平,不少地方还有建筑垃圾和石块,他朝着人多的地方猛冲,一下就造成了很大一片混乱。
情急拼命,这些毒贩根本没有道义可讲。
情急之下,一名国际刑警用身体去阻拦货车,结果被急冲而来的火车撞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同时厢货车斗里的东欧人也掏出了武器,一把沙漠之鹰。
赵铎调到国际刑警总部以后参加过无数次大人物,上次和维和基地打交道引渡国际通缉犯萨图他也在场,当时他们的车队在基地东60公里遇到伏击,甚至让萨图脱逃他都没有像现在如此紧张。
这片区域看似宽阔实则密闭。
厢式货车在国内又叫轿货,后面铁皮斗近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