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都没有告诉我,父亲是谁,也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父亲,可见母亲是不想让我认这个父亲。”
一向斯文儒雅的子墨,此刻十分的不淡定,脸上除了不解,更多的是质疑。
“ 本相当时因为时局的原因,所以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你的母亲恐怕是认为我是一个骗子,所以才不告诉你,想来,她也定然是恨极了我。”右丞相一脸愧疚,深感自责。
“我只记得小时候,母亲因为没有婚配,便生下我,所以被族人赶出家门,母亲为了我含辛茹苦,直到最后悲惨的客死他乡,所以,在我子墨二十几年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即便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我相信母亲如果泉下有知,也定然不希望我认这个父亲。”子墨提起自己的母亲,神情悲戚,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对这个父亲,他是断然不会相认。
“子墨,右丞相也是有苦衷,而且后来去浙东寻你们母子,却没有找到,这件事右丞相有错,但你们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