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烂泥扶不上墙的向晚让现在的向晚又咬了咬牙。
既然重生了一回,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再过从前的日子,何况,她今生最大的目标是要追上叶千川的步伐。
叶千川,生于首都钟鸣鼎食之家,天质过人,十六七岁在国外留学时就凭借着远超常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协助警方破获了好几起大案要案,后来投身商海,更是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
从前向晚眼里只有沈之涵,从未正视过叶千川。可是这辈子,从她被他救起醒来的那一刻,向晚就暗暗发誓,她再也不要错过他。
她要成为和他比肩的女人,所以,她可不能辍学。
“如果我说,我还是想上学,您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向晚直视着向和平的眼睛,笃定又认真的说。
“晚晚,你说的是真的”向和平眼前一亮,他看着向晚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似乎再也不见从前的浑浑噩噩,有着脱胎换骨一样的韧劲和坚持。
向晚郑重的点头:“我保证,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好,好。晚晚,只要你愿意学,爸爸就算砸锅卖铁也会供你。明天,明天我就去给你想办法。”向和平激动不已的说。
“嗯。”向晚点点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睡下了。
睡到半夜,她开始发烧。
发烧烧的她直说梦话,嘴里不断的叫着叶千川的名字。向和平听到了,一瘸一拐的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脑门上一探。
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这可吓坏了向和平,把她从床上叫起来时,向晚烧的脑子浑涨涨的,骨头缝里都疼。
“晚晚,快穿衣服,爸爸带你去医院。”
向和平三两下套上衣服,扶着向晚就往外走。
夜风一吹,向晚清醒了几分,浑身却开始哆嗦起来,脚下直发软。
向和平见她烧的连路都走不成了,他家住的偏,又不能随时叫出租车,他弯下腰不由分说将向晚背了起来。
腿下打了个晃,他差点栽过去,将向晚往上一托,还是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半夜,外面静的出奇,除了远处的犬吠声,向晚耳边只有爸爸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向和平的腿不好,向晚伏在他肩上,身子随着他的脚步起伏着,好几次,向晚觉的自己快要滑下来了,却被他用力一托,她又牢牢的贴在他背上。
“您……您还是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向晚眼窝直发热,这种客气直到向和平再次趄趔了一次,才换来向晚的一声,“爸,你没事吧”
“爸”这个字,脱口而出时,向晚的鼻子一下子酸了。
原来,有爸爸的感觉是这样的。向和平虽然瘸着腿,可背着她的肩膀却像一座山,扛着她的喜怒哀乐。
本来,向晚是有些气他的。气他任由“她”挨了两个月打,她甚至不想叫他爸爸,可这份硬气,终是挨不过这如山的父爱。
向晚妥协了,却也松了口气。
向和平还是坚持着把她背到了主干道上,拦到出租车后才把她放下。
在医院打了吊瓶,医生见向晚脸色很差,建议住院观察,等明天再做个全个检查。
打完针,退了烧,向晚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向和平趴在她床前,还在睡着,向晚目之所及是他粗硬的头发,间或夹着些白发,见证着他为这个家的操劳。
向晚动了动,向和平醒了。
“丫头,醒了。”他伸手在她头上探了探,烧退了,向和平露出欣慰的笑容。
“退烧了,不过医生说还得再输点液。晚晚,想吃什么,爸爸去给你买。”他在她枯黄的头上揉了揉。
“都行。”向晚哑着嗓子说,眼睛转了转,又说,“我想吃黄桃罐头。”
“行,爸爸一会儿就去给你买。”向和平笑盈盈的。
医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