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华没想过小菇凉会没有适合的衣服穿。
她正在长身体的年龄，许多衣服都已经不合身，而且又旧又脏，甚至连一双合脚的鞋子都没有。
符华挑了件勉强可以穿的衣服给芊芊换上，抱起光着脚丫的小菇凉出门。
他打算吃过早餐之后就给芊芊买些新衣服和鞋子。
“爸爸，我可以出去吗……”芊芊将脑袋埋在符华的胸膛，一副害怕出去的样子。
估计真符华之前没少给芊芊灌输不能走出屋子的思想。
“当然可以。以后爸爸要经常带芊芊出来走走。我们去买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美食，好不好。”符华揉了揉芊芊的头发。
剪短了头发，清洗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小菇凉看起来更萌更可爱。
符华对这个不吵不闹，还很懂事乖巧的小菇凉，越来越喜爱了。
“好。”
小菇凉欢叫一声，又突然皱起了小脸:“爸爸，我们有钱吗”
芊芊知道自己家很穷，因为爸爸连衣服都很少给自己买。
她从没有奢望爸爸会给自己买衣服鞋子。
符华:“……”
这事他还真没考虑过。
钱包里除了身份证没有被毁坏，银行卡和零钱都在滚滚天雷下化为灰烬。
此时符华可以说身无分文。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于是符华将目光投向了邻居。
他敲了敲林雪的房门。
林雪正在睡梦中，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见到了符华。
钢铁直男符华在梦里对她弄姿搔首，直抛媚眼，林雪乐得呵呵傻笑。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林雪恼怒地叫了一声，非常不爽地打开了门。
“谁啊，混蛋。这么早不知道扰人清梦么！”林雪半眯着眼，一脸不爽。
符华见到身穿性感内衣的林雪出现在面前，也是傻眼了。
他赶紧捂住芊芊的眼睛。
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还是让他看就可以了。
“林警官。早啊，我就是想邀请你一起去吃个早餐，感谢你昨晚的帮助。”
符华笑眯眯地盯着林雪。
不看不知道，原来林雪的身材这么有料，身材凹凸有致，性感内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性感妩媚。
睡得迷糊的林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惊叫一声就关上了门，俏脸迅速爬上一层红晕。
心跳不止的林雪捂住了胸口，简直羞愤欲死，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你等等。我换好衣服就出来。”林雪叫了一声就赶紧去换衣服。
芊芊掰开符华的手，说道:“爸爸，这个阿姨是谁啊”
符华笑道:“她是个好心人，会请我们吃饭，帮芊芊买衣服的喔。”
芊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三人走进电梯后，符华自来熟地对林雪说道，“林警官，今天很漂亮喔。”
林雪脸色稍红，没好气地瞪了眼符华，对刚才的失态感到无地自容。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脸皮如此之厚，没羞没臊呢。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简直欠揍！
“附近的丽芳早餐店，秘制牛腩粉条很不错。要不要尝尝”林雪直接无视符华的嬉皮笑脸。
对于芊芊的出现，她惊讶之后，心里只有浓浓的怜悯和同情。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自幼没有了母亲，靠符华一个粗汉子拉扯大，也特不容易。
她毕业后入职枫城派出所，刚搬到这里住下，与符华交流甚少，甚至不知道符华结婚了，还有个女儿。
以前她只是觉得符华为人阴沉，性格孤僻，想不到这里面有那么多故事。
电梯正要关上，一只手突然伸进电梯了，将电梯暂停。
符华注意到，那只手的手背有许多紫色斑点，像是死人的尸斑。
随后，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走进了电梯。
老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臭味，林雪鼻子微皱，向符华身边靠近。
老人站在电梯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