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书,面无表情道:“我来给你讲。”
陈一帆给池诚讲题,讲得不卑不亢不悲不喜,态度算不上温和,但也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暴跳如雷。
不管池诚懂不懂,陈一帆冷静得出奇,总之,池诚听得寒毛直竖,很有压力。
从那以后,池诚再也不来了。
一到下课,总能看见池诚对其他同学软磨硬泡,低声下气到让人没脾气。
几天以后,又该月考了。
月考的头一天晚上,池诚在教室外面塞给连心一个东西,连心一看,是个精美的铜狮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这是镇纸”
“嗯。”
“给我个镇纸干什么”
“你的左手不方便,考试的时候用这个代替左手压试卷。”
“不用,我的手可以。”
“拿着吧。”池诚不待连心再拒绝,自个儿跑了。
连心拿着铜狮镇纸回到座位上,陈一帆看见了,略微有些惊讶:“哪里来的”
“池诚给的,让我明天用它来压试卷。”
陈一帆没有说话,他的书包里刚好也有一个镇纸,看来用不上了。
第二次月考。
以前每一次月考,陈一帆都是坐1考室的1号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