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折磨人的事情,等待就是其中之一,不知道结果的等待,更是比知道结果的等待还要更胜一筹。
谢小庸此时虽然隐隐猜到了一点什么,但是不敢确定,还属于不知道结果的等待,这两个小时的等待,几乎要把谢小庸给折磨疯了,恨不得自己的师父立刻赶到,不管是好是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答案。
其实,这个世界最折磨人的,莫过于对死亡的等待。
假如一个人知道自己哪一天的哪一刻会死,从知道的那一天的那一刻开始,对这个人就是一种折磨!
或许一开始不会有什么,会选择该吃吃,该喝喝,但一切总归会走到等待着死亡来临的这条路上,这种等待,才是最折磨人的,没有之一。
谢小庸只感觉自己此时的情形,就跟这种最折磨人的情形也没什么区别了。
好在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很容易过去的,哪怕是对谢小庸来说,是那么的漫长,两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出现在了同仁堂的门口,走进大堂后,一眼就看到了陈坚,立刻快步走到了陈坚的面前站定,不住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陈坚,好一会才说道:“像,真像!”
谢小庸此时已经走到了这个老头身边,低声道:“师父!”
很显然,这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就是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
陈坚笑着站起身来,朝柳传志拱了拱手,说道:“柳老!”
“不敢当,不敢当!”柳传志摆手说道:“你就叫我的名字就行!”
“刚才在电话里是跟柳老开个玩笑而已,可不敢真的直呼柳老的名字。”陈坚笑着说道。
陈坚和柳传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着实让在场的众人更加疑惑了。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陈坚早就认识”谢小庸早就想知道答案了,看到两人这份亲热劲,立刻在两人说话的空档插了句嘴,问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都好奇的看向了柳传志,等待着柳传志的答案。
柳传志哈哈一笑,说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陈坚,我是第一次跟陈坚见面,但是,从他的穿着,我就可以断定他是谁。”
说到这里,柳传志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一针的施针手法是谁原创的吗就是他陈家人原创的!”
柳传志说这话的时候,朝陈坚问道:“按年龄算,应该是你爷爷吧”
“是我爷爷没错,可这一针的施针手法,也不是他原创的。”陈坚笑了笑,说道:“一针的施针手法,是古籍记载的,我爷爷不过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而已,真正发扬光大的,还是柳老。”
柳传志脸上浮现了回忆的神色,说道:“当年,我不过是个医术不怎么样的中医,开了家中医馆,都开不下去了,当时有个病人被我误诊,差点就酿成大祸,也是我福缘深厚,碰到了
你爷爷,是他救了那个病人。”
柳传志说到这里,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你爷爷救了这个病人,实际上也是救了我,我也没什么可以回报你爷爷的,就留他在我的医馆吃了顿饭,住了一晚而已,可你爷爷却把刚刚整理的一针的施针手法心得,以及那本记载着一针施针手法的古籍给了我,后来我潜心学习和研究,这才算是靠着一针的施针手法,混了口饭吃,我做梦都想着报答你爷爷,等我医术小有所成,去找你爷爷,听到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