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萨尔罕在边城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就是凌浩宇那句话,如此风姿出众的人物,若不是西陵人,肯定是很多人家的座上客,心仪的东床婿。
但乌勒人迁来十年,一直老实本分,甚至对西北大营出力不少,如今也只是不被排斥。他这个西陵王特使,自然是不招待见的。没撵他只是因为现阶段是郭帅丧期,他打着吊唁旗号而来。而且高层都允准了他停留而已。
所以此刻,他周遭也是没人搭理。那些同为西域诸国的来客也没有人和他搭话。天朝和西陵都是大国,他们一方都惹不起,那就只有躲开是非了。
萨尔罕四下看了看,真给他看到个熟人。十年不见,乌尔登那小子他那日都没认出来。这会儿送葬的队伍前方才刚开始启动,这小子在来回跑动看送葬队伍里有没谁需要帮助,代步工具是不是都齐备了。要是谁需要代步,就登记后送上马匹或者是安排去坐马车。他和几个年轻将官被派了这活儿。
“乌尔登——”萨尔罕扬声用西陵话喊道。
乌尔登转头看过来,“尊使有什么需要”说的是汉话。他可不想回头被人说他和萨尔罕商量了什么。
萨尔罕也只能换了汉话道:“你怎么也不喊我叔叔,小时候不是最喜欢缠着我么”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小时候还尿过西陵王一身呢。从前我叫你声叔叔,可我们一族被追杀到边界减员近半,那些追兵里可有你族的人马啊。如今,咱们只有仇,没有旧。如果你没什么需要帮助,那我要去别处忙了。”乌尔登斩钉截铁的道。
这家伙不安好心,被他纠缠上很容易说不清楚。乌尔登一念至此,带着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