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荆山这么义正辞严的一拦,又有她哥在这儿乌雅不好再越俎代庖,只有先做罢了。
乌勒向两人一躬身,带着妹子走了。
两人方出了大将军府,走过半条街,有人驱马靠近,“我家主人想请乌勒将军一叙。他说与将军是在雁门关相识的故人。”
乌勒看看他垮下的骏马,手下都能骑这样的好马,想来不是等闲人物。又提雁门关故人,他想起一个这趟回来耳闻却未亲见的人来——韩偐!
他对马车里的乌雅道:“你先到前头茶楼坐一坐,我一会儿来接你。”
乌雅道:“自己家有事呢,你可别多耽搁。”
“知道。”
乌勒骑马跟着来人到了附近一栋宅子,这是近期投靠韩偐的一个属官的别苑。
“果然是韩......先生。”乌勒‘韩兄’两字差点脱口而出,好险咽了回去。这可是凌荆山亲舅,他就不好再继续喊韩兄了。当年见面的时候,韩偐一脸络腮胡,他还真没想到剃掉之后居然跟凌荆山那张脸有七成像。
韩偐提壶倒茶,“数年不见,没想到会是在边城见到乌勒将军。”
乌勒笑笑,“韩先生应该不是这个节骨眼上来找我叙旧吧。你所为何来,不妨直言。”
韩偐把茶放到乌勒面前道:“如果你决定舍柳姬,我可以安排人代为照顾。”
乌勒这会儿难以取舍,确实是在担忧一旦他舍了柳姬,柳姬怕是就活不成了。巴梅尔的性子他清楚,一旦发作,绝不会轻易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