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疼媳妇儿,而且眼界高庸脂俗粉入不了眼。”凌荆山不以为然地道。
“你倒是真该疼你媳妇儿,人家不是为了你,怎么可能去京城受罪还是怀着孩子去的,被人那么折腾,又差点一尸两命。就这差点一尸两命都两遭了。”
“我看你其实也挺在意五嫂的,不如这次跟我们一起去边城一家四口分了三个地方,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些事情估计也是五嫂回来说的,看来他们夫妻相处没有外人想的那么冷漠。
“我出去了,会被人笑话不中用。你们也得被我连累。”凌惊南蔫头耷脑的道。
“你是我哥,我看谁敢笑你”凌荆山断然道。
“当面不说,背后也要笑话的。”
凌荆山也不知道当年他到底是怎么被人骗得血本无归,然后回来被家里痛斥、责打,搞得对出门有了畏惧。于氏怒其不争的指责,大概又弄巧成拙起了反作用。
“谁背后不被人说啊你不是也说满西北都在说我惧内么。不敢当面讲我就当不知道。你以为你这么躲着,别人就不笑话五嫂了三哥三嫂都在西北,如今早些年的嫌隙也都去了。别人总看到五嫂一个人,不会在背后议论么你去了,哪怕什么都不做,人家也知道她是有夫主的啊。回头让我媳妇也劝劝她,别再一心督着你上进。”
“她现在不管我了,只要杰哥儿上进就好。”
“你看封家那么多人都在边城帮忙。我这边就看着三哥跟三叔。还有几个我自己都记不清的远亲。五嫂和乔姐儿常年在外头,你就当真不惦记么”
“我当然......”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