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道:“没编排,就是说了说你们走婚的往事。”
葛老瞪芳姑一眼,又问明净,“你能明白”
“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书生也去走婚然后写的。本来还以为是杜撰呢。”
葛老没穷究是哪本书,反正那会儿经过那地儿游历的汉人书生也不是没有。兴许真当游记的见闻写下来了。他给明净解释道:“她们那里应该是女系氏族的残留,比外界慢了一大步。”
明净点点头,“其实我还挺喜欢那种女人当家做主的生活方式的。凭什么女人就得是男人的附庸啊”
葛老道:“你可别在凌将军跟前说。他要是听说你喜欢走婚的氏族生活,能直接炸了!”
明净抿嘴笑,“那地儿在什么地方啊您跟我说说啊。”
葛老微微有些发窘,“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等独处时,葛老就把芳姑说了一顿,“你跟郡主说那些事做什么”
“葛叔,我那不是看郡主成天都挺担忧的,说出来逗她一乐么孕期成天都装满心事,真不行啊。我听娘说柳夫人那时候怀着公主就是成天跟着你们逃亡,惊惧不已。孩子差点就没保住,难产也跟这个有关的!”
葛老静默了一会儿,“原来是为了这个,算你有理!”
明净却是催着人赶紧去找找葛老的孙子,如果生下来了就带回来。看到小孙子,葛老应该能燃起求生的欲望好好调教、培养孙子吧。就是没有,也要想办法赶紧给生出来。平日里,也让金觅给他好好调养一番。
晚间明净喝过补品,忍不住又问芳姑,“葛老和觉新大师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啊”芳姑好像挺愿意给她讲八卦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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