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梅尔看她说得含糊也没有追问,从善如流地道:“那倒也是。公主那里我如今反应比较大去不了,已经知会过了。回头弟妹你帮我把乌尔登带去吧。我怕他跟着他爹去,被周遭人带去学喝酒。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得好半大孩子啊”
“没问题。我连一一都会带去,多一个乌尔登也不麻烦。”乌尔登八九岁,介于男孩和少年之间。就是上女眷的宴席也无碍的。而且巴梅尔不去,也该有个人进后宅去。
巴梅尔愕然,“你还要把一一带去”
明净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是啊,不然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肯定是要哭的,我可舍不得。他生下来就没离开过我身边呢。”就为了去喝天香公主乔迁的酒,就让宝贝儿子哭一场她是万万不肯的。而且,母子俩在一处,就不用把保护的力量分散开了。
巴梅尔这才发现明净是当真没把天香公主放在眼底啊。她才不管自家儿子去了万一哭闹不休会不会惹得公主不喜。要真是那样,她怕是更加可以名正言顺的早退。反正公主如今也不敢随意作践她,顶多只能恶心恶心她。她那晚也想明白了,天香公主就是想恶心她,让她难受。她要是真的让公主如愿,那她就输了。反而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应对才最合适。
“嫂子你好好保重,咱们过几日再见。”明润的喜酒巴梅尔夫妻是要去喝的,这可是明净的兄弟里目前最有出息的一个。一旦再进一步考中进士,那就是鱼跃龙门。至于天香公主的道观,离府城还有几百里呢,巴梅尔去不了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