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掌柜的再进来问肖三,他笑着指指前头装修中的客栈,“说是去前头看看,然后再上街逛逛。”
“哦,果然还是小姑娘啊。唉,有人跟着没有,可别让谁冲撞了。”
“童小七知道跟去。“
凌荆山带着明净没走多远就进了一个小院子。明净瞅着离刘氏绣坊不远来着,看起来像是和绣坊隔断的一个住所。
“和前头隔开了,这边另开了一道门出入。”待她站稳,凌荆山松开她的腰道。
这倒是离得近了,都没隔着几家呢。
凌荆山低头凑到她耳边,“我不是说手下有人是盗墓的土夫子么。这么近,挖个地道很方便啊。”
“去你的,不准!我爹好容易才松口说等你孝期满了上门提亲就应了你。还说他的药费让明皓承担一半。”
“那敢情好啊。这院儿还不小呢,我带你看看”
“嗯。”学宫开起来,这一片都会繁华起来,这里的房价也会涨上去。
“凌大哥,你买这个绣坊的时候,这一块地价、房价涨了么”
“涨了啊,比你当初买客栈翻了个跟头。不过我下手早,也还是省了一笔的。如今又涨了三成了。不过看着也快到顶了。”
“我那时捡漏,八十八两是因为人家急着卖了迁居别处,比正常市价还便宜呢。哎,凌大哥,我给你讲个事儿。”明净说着笑嘻嘻的把三郎处心积虑想碰瓷童小七,然后讹诈她的事儿讲了。他们的初衷就是诈五十两银子,找朱军医的说辞是临场发挥。
凌荆山道:“这世上,的确是什么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