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本有心多问几句关于凌荆山的旧伤,听到她爹这么表态,也就暂且作罢了。反正到时候朱军医把过脉肯定会给她一个答复的。
朱军医见他们父女无话便进去冲澡去了,桂嫂已经算计着时间帮他烧好水了。
明净摸摸鼻子坐到她爹跟前的小板凳上。封璟道:“既然没过了明路,你平日言行还是有点忌讳得好。”堂而皇之的就去跟大夫问一个男人身体的状况,按世俗观点看来实在是不够矜持。
“哦,我知道了。”
“你啊,真是亏得凌家没什么人了,你师兄在凌家又能说了算。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人挑剔成什么样”封璟也在反思,是不是因为家里没有一个靠谱的女性长辈,近来几个月又当家作主惯了,所以明净如今的性子还真是有些野。
“爹,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之后我还要开客栈呢,不可能回到过去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的。您难道信不过我的品行么”
“爹相信你们是清清白白的,可旁人不会信啊。王氏之前还不知道跟人怎么说的呢。你师兄也真是乱来,还在丧期呢,人言可畏!你师兄有些愤世嫉俗我还能理解。你怎么如今也不把这些当回事可知世道对女子的束缚是最重的。”
原本他没想着直接跟女儿进行这番对话,前晚她明显也知错了。可今天她居然那么自然的就直接询问朱军医,一点都不注意。
明净点头受教,平日言行是该多注意点,毕竟人是社会动物。她伸手拉着封璟的手,“爹,那些表面上正人君子一样的家伙,就譬如方学政,背地里还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