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嫂倒是比较乐观,她觉得能嫁到有钱人家,儿郎本人会读书、品行还能经过先生亲自考验,应该还是不错的。封璟只看到了明净的手变粗了。她可是每回给明净肩背处擦药酒的人。再是想法子把背带垫得厚实些,都难免勒到。而且,这段时日她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看到明净托着腮为银子发愁。俗话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既然是那家儿郎自己瞧中的,应该能对明净好才是。
她如此和封璟说,封璟道:“还是知根知底的更好。”
马仲康第二天去凌家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凌惊寒。后者有些惊讶的样子,“提亲”那不就是个小丫头么,都能定亲甚至成亲了
“还算不得正式提亲,只是请中间人居中说和。不过封先生似乎是有些被说动了。毕竟明净一个娇养大的小姑娘如今要日日采药养家糊口还得负担先生的药钱,是太辛苦了。”
凌惊寒心道:不只呢,那丫头还惦记着她准备开得有益文教的客栈,惦记着学宫扩建事宜呢。
“行,我知道了。”
马仲康知道这就是大人表态这事儿他会管了,当下便放心的退下了。就算能糊弄过病中的封先生,还能糊弄过他家大人不成
这件事凌惊寒倒的确是当成了分内事。封先生病了,明净又没有嫡亲兄长,他自然该过问一下让先生动心的准东床人选。
又过五日便是方知县设宴的日子,凌惊寒去露了个脸。在他引见下认识了一下本地有头有脸那些人物,又和方学政打了一阵哈哈便告辞了,只说是还有军务在身。
这其实也是他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