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两个小屁孩,明净这才道:“玉姐,昨天的绢帕绣坊收了四条,这四十文你收着。”
“好,我先收着。如果你以后需要用钱,不要同我客气。”
“不会客气的。对了,你把恩公的事儿将给我听听呗。我爹说他是被诬陷的。”
明玉笑道:“原来你一大早过来是为了这茬啊。不过我知道得也不太清楚,毕竟他不是咱们村的,在山上也只呆了大半年就离开了。”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吧。”
“你对凌恩公的往事那么上心干嘛”明玉不解的道。
“你也说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我爹说他是被冤枉的。我就想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说不定能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啊。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大恩。”明净昨晚躺在床上想起第二次见凌惊寒,当时他好像就对那个挨打的屠户娘子说什么做伪证来着。
明玉这才道:“那好吧,我也是从前听明润哥他们说的。凌恩公当年也是学宫的学子,还是廪膳生员。”
那很厉害啊!廪膳生每人月给廪米六斗,一年发廪银四两。县学学宫一共就只有十个名额!
“后来呢”
“哦,对了,他就是隔壁红砂村凌家的长子。”明玉说着说着想起了很重要的一点。
明净惊讶了,“那个有两百亩良田还有广厦几十间的凌家”也就是赵郎中之前出诊的凌家,比清溪村的杜家家业还大得多。
“是啊。”
明净眨眨眼,“原来他是那家的儿子。那又怎么会被退伍老兵收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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