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徐策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按住了她的两条胳膊,她连动一下都不可能。绝望之中,她一边哭一边想着: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想来也是,徐策这样的天潢贵胄,哪里瞧得上自己这样出身平庸的女子呢人家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在徐策眼里,自己怕也只是个玩物而已。今日,徐策可总算忍不住了,自己又能怎么办
徐策好不容易过够了嘴瘾,方才松开了她的唇。傅锦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哭道:“大将军,你,你饶我一条命吧。”
徐策瞥着她:“饶我还偏不想饶你了。”
傅锦仪如闻雷击,浑身筛糠一般地颤抖起来。她满脸惨白地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裳,一壁无助地挣扎着要往后退,道:“你,你别过来!”
徐策瞧她吓成这样,倒乐了。
“这回知道怕了你早干什么去了”他轻笑着,一手扣住了傅锦仪的手腕。傅锦仪只哭道:“别,别!你想强要我,不如杀了我吧!”
手腕上传来意料之中的痛楚,傅锦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抓着衣裳的手被他生生地拽开了。她这会儿真是哭都不敢哭了。
正当傅锦仪以为这具身子即将被这黑脸大汉占去时,突闻“啪”地一声,被对方抓着的手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那疼痛还未褪去,徐策那厚重的巴掌已经毫不客气地打下了第二下。
又是“啪”地一声,徐策那巴掌简直比铁尺更厉害,两下就打得傅锦仪龇牙咧嘴。她哎哟哎哟地叫着,道:“你干什么啊!你,你又打我……”
“我也不想打你,可谁让你欠揍呢”徐策冷笑道,第三下已经拍下来了。
傅锦仪并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而相比于上一回,这次徐策的火气显然更重些,落下来的巴掌也更难以承受。噼里啪啦五六下过去,傅锦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疼,疼啊!”
徐策一言不发,巴掌打得一丝不苟。不比上一回只是给个教训,这回他是想结结实实揍她一顿,索性一连十几下不停歇地拍下来了。这可苦了那细皮嫩肉的傅锦仪,除了哭喊惨叫她不知该如何宣泄自己的疼痛。
就在这时候,外头很突然地响起一个小丫鬟惊慌失措的呼叫声。
“县主,县主!”外头的人一边拍着门一边叫道:“您快些预备着,皇后娘娘过来了,皇后娘娘过来了!”
小丫鬟的呼喊声成功打断了徐策的体罚。
守在外院伺候傅锦仪的并不是东宫的侍女,而是七夕和谷雨几个傅家贴身的下人,这还是太子妃特意下了恩典要她们进来服侍傅锦仪的。也正因为这样,徐策才敢大摇大摆住进了傅锦仪的闺房,并不怕旁人知道。
此时外间值守伺候的正是七夕。
傅锦仪昏睡多日,七夕百无聊赖地守着,这几日下来也来了不少前往探望的贵人们。只是旁的人都能拿一句“静养不能见客”给顶回去,尊贵如太子又是男人,更不能进;可唯有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拦着啊!
皇后身边的女官给她传话要她预备迎驾时,她简直惊得满脸发白。
她是傅锦仪的贴身心腹,徐策擅闯傅锦仪闺房的事儿,她也是知道的……而这个时候,如果她算得没错,徐策可不正好和自家县主在一处!
“县主,县主!”七夕都快吓傻了。她一边敲门,却又不敢大声喊叫,只好压低了声音道:“县主,您快准备着啊,凤驾,是凤驾……奴婢可拦不住凤驾,这会儿可只能您自个儿应付了啊!”
只听里头传来一声茶碗碎裂的声音。
不论是打人的徐策,还是挨打的傅锦仪,此时这两个人都浑身呆愣。
“皇,皇后娘娘”傅锦仪眼角抽搐着,白皙柔弱的手指紧紧扣在象牙雕花的床沿上,床边上的茶碗则刚刚被她推了下去。她看一眼外头拍门的七夕,再瞧一眼同样呆住的徐策,突然惊恐道:“你还不快下去!皇后娘娘来了,若是发现我们,我们……我可就死定了!”
徐策本是个不怕死的,只是这会儿他也吓着了。傅锦仪一声吼,他才回过神,道:“我下去我这会儿下去也是不成了,这屋子可没个房梁能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