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儿,我记下了,有空请你喝酒!”那闹事的少年谢道。
马飞听罢心中大喜,连连作揖行礼,欣喜离去了。
这城内的氛围,倒没有城外的氛围那么严肃,除去了守城的军士,还有不少穿着便衣的少男少女,在街上穿梭行走。
那群华服少年,议论着方才发生的事儿,与运送物资的队伍分开,兴致勃勃的朝着城内去了。
运送物资的队伍,在边城粮官的引领下,去军需库卸了给养,也都离去了。
人们走了,军需库又恢复了平静。
“哗!”
安静的军需库忽然响起一阵水声。
“啵”一个酒坛子的坛封被打开,钻出了一个少年郎——正是城南。
城南昨儿夜里,跟老张商定好了,他呢,躲在酒坛子里,由老张连带给养,一并送到边城。
城南心细,怕有例行检查,连夜在酒缸里做了个夹层,他躲在夹层下边,上边再由老张倒满酒,假若不是刻意用物件去探酒缸的底,是发现不了里边藏着人的。
“呼闷死你家小爷了”城南伸了个好大懒腰,将那夹层处理了,放轻手脚观察四周,见没什么守备,一溜烟儿翻窗跑了。
城南嫌弃自己身上酒味儿重,也怕被守军闻着,嗅出什么端倪,小心避让军士行人,净挑些小路胡同走,心里筹划着,去哪弄身儿衣服来换了。
还没出胡同口,就听前边有人叫嚷,好像有什么人吵起来了,城南是个谨慎的人,现在他这模样,本不该凑这热闹的,或许是因为刚到边城,心里也有些新奇吧,鬼使神差的,隐匿在胡同口,看前边的热闹。
前边围了一群人,人群当中,一个小胖子,正跟一名巡街守卫争执。
“我说我吐口痰怎么了啊我就问你,我吐口痰怎么了!”那小胖子趾高气扬,伸出小胖手不住点那守卫的胸口。
“你们守卫军丢人,还不许别人骂两句,啐几口吗!”小胖子满脸的不屑,又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我呸!你看看你们那守卫的军官,是个什么东西!点头哈腰的,像个哈巴狗一样,哪里担得起军人二字!”小胖子不依不饶,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