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位东鲁大儒自马车下来,一位位神色泰然自若,看看周围,这三十六位穷经皓首的大儒,一个个饱读诗书,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就和寻常老者不一样。∧菠n萝n小∧说
先不论读的书能不能用得上,但是读书多了出来的这股子气质,就不能说书读得多了屁用都不管。
“小弱翁,今年怎么换了地方去了”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头戴着方巾的老者问道。
“二叔公,九年都在我庄子上举行这场盛事,去了这么多次没有看厌烦了”孔巢父道,“好歹是最后一次,换换地方,图个新鲜。”
“我们可是没有来够啊,就不怕我们又寻到了一个好地方,还是每年都不请自来了”老者笑问道。
“好啊。”孔巢父笑道,“晚辈巴不得叔父和几位前辈多来几次。”
“不来了,这次还不行就不来了。”老者叹道,“十年了还没能说服你们几个孩子,再花十年也没用。说不定你们就是对的,可是老夫仍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叔父,诸位前辈,我们进去说话。”孔巢父伸出手来做邀请状,礼节是做够了。
老者点点头,环顾四周,见这座似乎是新建造的庄子,庄子和孔家庄一起处于徂徕山的山下,山清水秀,在这里就能听见徂徕山内部的流瀑声。
“这是谁家的庄子”老者问道,“是你小子又扩建的”
“是这位公子的。”孔巢父指了指身后的李白,后者投以微笑。
老者看着李白,赞叹道:“好一个丰神俊逸的后生啊,灵性不下于裴小子了。”
“老先生过誉了。”李白拱手道。
“弱翁给我介绍一下。”老者道。
“不进去介绍”孔巢父问道。
“我进人家的庄子,岂有不知道主家名姓的道理”老者问道。
“顽固!”裴政撇嘴道。
“臭小子说什么!”老者后面一个长须板着脸的老头呵斥道,“这么多年还这么无礼。”
“就知道个礼礼礼!”裴政瞪眼道。
“你!”
“好了。”老者道,“在人家门口外嚷嚷不失礼了”
长须老头哑口无,一拂袖哼了一声,不再跟裴政争论。
“太白,这是我二叔公,亲的。”孔巢父对李白道,“名为孔乙己。”
李白一听这名字,脸上表情极为丰富,盯着李白的裴政在一旁偷笑。
“二叔公,这是李太白。”孔巢父介绍道。
“李太白……”孔乙己想了想,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二叔公,咱们进去吧。”孔巢父道。
孔乙己点点头,孔巢父带着一大群老儒生进了李家庄,李白和裴政四人走在最后,李白看了裴政一眼,裴政装着没事人一样四处张望。
李白早就给老儒生们安排好了房间,三十六位老儒生上了岁数,舟车劳顿一番,需要先行休息。三十六间打扫干净的房屋,既不奢华也不粗陋,让这些老儒生心下满意,至于带着他们来的下人们,也自然有一处招待。
孔巢父带着那些老儒生一个个到了房间,对孔乙己道:“二叔公,先休息好了,后面会有人带着前辈们去往辩机之处,至于饭食,诸位饿了随时可以叫下人去送。这位李公子在李家庄开了一间酒楼,他自己的手艺也很是不坏。”
孔乙己听闻这话,轻轻皱眉道:“这位公子还会去做庖厨之事,还是为生意人”
“这位李公子可不是什么君子,自然没有老祖宗说的远庖厨的想法。”孔巢父道,“的确是为生意人,这次未免没有希望前辈们给他酒楼打打名号的意思,这位李公子,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