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道“看着三个人生龙活虎的样子,多好啊,以后就有三个年轻力壮的劳动力了。”
许萱笑眯眯地道“是啊。”
自从这三个活宝来了之后,白兆山上闹了许多。
三个活宝每天都被李白一大早拽起来练剑,一练就是两个时辰。有时候明月奴醒了,也会在一旁拿着一支小木剑咿咿呀呀地练。
对于儿子要不要学武的问题,李白和许萱商量之后,决定还是让儿子学一些剑术防,于是明月奴就成了这三人的小师弟。
三个人下午就跟着李白一起去开垦那边的田地,准备明年开就播种稻谷。
同样是师徒四人,李白想到,为什么别人就是上西天取经,我们四个就是在地里垦荒。
“师父,那四个人去了车迟国后怎么样了”魏颢问道。
“师父接着讲啊。”刘正道。
自从李白开始给他们讲了故事之后,这三个人每天就盼着下午垦荒,让李白讲故事,这比上午的枯燥无味的练剑强多了。
李白也很无奈,不讲也不行,许萱抱着明月奴在那儿,明月奴也要声气地喊“爹地,讲故事。”
到了晚上,刘正和张阳跟着李白学习兵法,李白其实不擅长这个,但是好歹跟着赵蕤学了一段时间,教他们是绰绰有余。李白直接把赵蕤和老道给李白的兵书直接给了这两个人,转和这两个人一起探讨。
魏颢就老老实实地拿着李白的诗集,学习品鉴,向李白请教作诗。魏颢的文采功底其实很好,要不然也中不了进士,进士最重要的一个科目就是作诗。不过李白做的诗完全是两个方向,体制诗和李白所做的完全不同,李白的诗能名垂千古,但拿着去考科举绝对是过不了。
魏颢喜欢李白的诗,尤其是李白不拘诗体的诗,像是古风系列的诗作,打破了传统的律诗和绝句体制,而且魏颢感叹于李白用典之广。
到了后来李白干脆就把诗集交给了魏颢保管,这孩子闲的没事就抱着诗集看,都快陷进去了。
许厚延来了几次,每次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女儿女婿生活得还不错,也就放心了,不过能看出来,老爷子似乎最近过的并不开心。
“父亲,搬来这里住吧。”许萱劝道。
“等过了年再说吧。”许厚延叹道,“这个年你们还来许家过”
“父亲,你来我们这来过年吧。”许萱看看李白,道,“我们都不想回去。”
“可那还是许家啊。”许厚延咳嗽几声道,“也好,萱儿还有了孕,到了那个时候,萱儿也快生孩子了,留在这儿或许更好一些。”
李白道“父亲你的体怎么样我给你把把脉。”
“不必。”许厚延道,“我没事。”
李白和许萱都担心着许厚延的体,而许厚延却坚持仍在许家。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竟然天上下了雪。别人看着这场雪十分激动,安陆的天气下雪可是难得一见,可是李白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许萱站在院子中看着飞舞的雪花,像个孩子一般接着一片雪花在手里。
“我上次见雪是好久以前了。”许萱道。
李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月娃走的那一天,李白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这天夜晚,李白站在院子里,院子的地面上白雪发着洁白的荧光,整片天地似乎一片清冷,李白抬头看着遥远的星斗,星光相互吸引着,在天空交织出一幅美丽的画卷。
李白取出老道给他留的六枚铜钱,又取出来一只古老的龟壳,上面古朴的花纹,似乎尘封了许久,青色变得灰暗。
李白把铜钱放在龟壳,对着星辰轻轻地摇晃起来,铜钱和龟壳,铜钱之间的撞击声格外响亮清脆。
李白把铜钱小心翼翼地摊在雪地上,六枚铜钱在白雪上闪闪发光。李白眼前一黑,吐出一口鲜血,李白赶紧从别处扒拉过雪来,掩盖住雪面上的血迹。
李白擦去嘴角的血,洗干净手后进了屋子,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你做什么去了”许萱哄着明月奴睡着,问道。
“我看看鸡窝。”李白道,“看看这么大的雪这些鸡鸭别被冻死了。”
许萱看着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