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孟浩然这次谈的不欢而散,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孟浩然认为应当从低到高,一步步做起,李白则认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直接进入朝堂之上。
“或许你有这样的才能,我已经没有了。”孟浩然叹道。
李白摇摇头道“浩然兄,不要妄自菲薄。”
孟浩然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往后几天,孟浩然带着李白游遍荆州,两人常去的地方就是黄鹤楼。
这孟浩然又和李白去了黄鹤楼,却碰见了徐则昌带着几人在那里喝酒游玩。
孟浩然本想带着李白避一避,干脆不要搭理他,可是徐则昌还是带着人bi)了过来。
“孟山人躲什么”徐则昌走过来道,“我们同为刺史府做事,怎么不一起过来叙叙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孟浩然道。
“哈哈,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徐则昌笑道,“倘若道不同,你又何必和我们这些名利之徒同在刺史府做个幕僚呢”
孟浩然说不出话。
徐则昌得意一笑,打量着李白,道“我倒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安陆的李太白,倒是我有眼无珠了。”
他旁边一人笑道“有眼无珠的岂是你徐则昌一人,韩刺史不也是没有任用这位大名鼎鼎的李太白吗来了半月有余,就开始见了一面。”
“还不是因为这位李大才子拒绝了韩刺史的好意”又有一人道,“人家啊,高洁的很,不和我们这些人,功利心太重你没瞧韩刺史都高攀不起吗”
“你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像个猴子一样烦不烦”李白厌恶地道,“这么好的地方,全让你们几个狗东西玷污了。”
徐则昌等人脸色很是难看,这个李太白怼天怼地,说出来的话伤人直接利落。
李白道“大丈夫说话阳怪气的,你们谁不服,大可以出来挑战,在这里说一些挖苦别人的话有什么用”
徐则昌道“你是想让我们挑战你”
“想来就来。”李白道,“光靠嘴上功夫有什么用,有什么真材实料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高看你们几个纨绔几分。”
一人对徐则昌偷偷道“听说这李太白文武双全,我们未必是他对手。”
徐则昌道“我们这么多人呢,怕什么”
徐则昌直子,道“听说你诗才非凡,我这里有一位朋友,自认为诗作的还不错,比比如何”
李白点点头,“来”
徐则昌叫了一人,那人作了一首五言绝句。
李白轻笑道“你这诗作在这个地方,简直侮辱这个地方。”
“光说我。”那人心虚道,“你也作一首试试。”
李白对着孟浩然道“浩然兄,明我就要回到安陆,这首诗算是赠于你。”
李白高声诵了一首诗。
“吾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黄鹤楼上不乏有才之士,听了这首诗纷纷叫好。
孟浩然老脸通红,道“太白你把我说的太好了。”
李白笑笑道“尽是肺腑之言。”
李白转对那人道“何如”
那人红着脸拱手“不如”
李白接着看着徐则昌。
徐则昌不服气道“一首诗而已,说明不了有什么大才。我和你比策论”
“比什么策论”李白问道。
“就议一议当今的盐铁制度。”徐则昌道。
李白伸出手让他先请,徐则昌深吸一口气,道“盐铁专营之制自古有之,但如今我大唐私盐贩卖者横行,破坏了我大唐之辜榷制度,导致国家财政收入流失。”
“依君之见该当如何”李白问道。
“当今圣上任命了第五琦为盐铁转运使,其实行之法就甚佳。”徐则昌道,“在产盐区把产盐为业者,免其杂徭。隶属盐铁使。所产盐由国家由国家统购专卖,这就从根上杜绝了私盐贩卖者。再把盐价提高,国家盐收便可大增。”
李白笑笑,道“第五琦的改革法确实缓解了我大唐的财政紧张状况,但这是治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