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老丈人在小屋喝着酒,听着雨声,很是轻松惬意。
“这次真是太险了。”许厚延喝了一杯酒道,“你可知道,马都督带人捉了李京之和蔡县尉两人。这次多亏了你啊。”
“要不是我父亲也不会被抓进大牢,受牢狱之苦。”李白摇摇头道。
“是那李京之小肚鸡肠,心狭隘,怪不得你。”许厚延道,“没想到他还记得陈年旧账,还对萱儿恋恋不忘。”
许厚延看了一眼在里屋照顾孩子的许萱,感到一阵后怕。
“那个李京之活不长了。”李白道。
“我听闻永王亲自下令,把这两人押送到长安。”许厚延道,“马都督已经在押送路上了,这次多亏了马都督。”
“只是利益交换而已。”李白道,“他也是得了李令问的命令,才敢调动军队。李令问早就对永王安插在安陆的这个眼线不满了。”
“更何况我还许给马都督向信安王进言的承诺。”李白轻笑道。
“嗯。”许厚延点点头,道,“你说马都督会不会也是忠王的人”
“应该不是。”李白摇摇头道,“这是个很聪明的人,也很投机,没有足够的利益是拉不动这位都督的,他应该还在观望中。”
“听堂弟说,圣人把这事交给了永王处置。”许厚延道,“他会不会保下李京之”
“不会。”李白摇摇头笑道,“这样这个李京之恐怕就死定了,永王不会让他活着进京,巴不得他早早死,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啊”许厚延道,“永王如此狠心毕竟也是忠心于他的人。”
“越是这样,他越要死。”李白道,“这是权术的手段。”
“这次永王可是元气大伤了。”许厚延道。
“嗯。我估计他会蛰伏一段时间。”李白道,“这个永王很聪明,把处置权收到了自己手上,就好cao)作了。”
安州,刺史府。
“这次真是可惜啊。”李令问道,“没想到永王动作这么快,忠王刚想进宫,永王就把处置权拿到手了。可惜李京之这枚棋子没有派上更大用场。”
“是啊。”韦安道,“永王边同样有高人。”
“没想到这李京之一个小小长史,来到安陆没几年,加上那个县尉,竟然贪了这么多赃。”李令问道,“如此搜刮民脂民膏,是在可恶”
“这笔钱已入库,国公怎么处置这笔钱财”韦安问道。
“用这笔钱收粮入仓。”李令问道,“施舍百姓。”
“不用给长安那边”韦安迟疑问道。
“韦安,我们拥护忠王就是为了百姓。”李令问道,“按我说的做吧。”
“是。”
又过了将近一月,夏天的暑气终于渐渐散褪。
李白经常带着萱儿和明月奴,还有小依一起去那口泉水那儿乘凉,李白打算在那修个亭子,苦于没有经费,又不好去管老丈人和商铺去要。李白想着寻个子去一趟江陵,去管岑勋伸手。
在许萱一遍遍的劝说下,李白终于纳了小依,李白头一次尝到同御二女的快感,从此跌入温柔乡不可自拔。李白很亏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初秋时节,白兆山中的树木落下红黄的树叶,李白常带着两夫人携手同游山中,每每流连忘返,忘了时间,快活得很。
家中的鸡鸭也长大了,李白不是带着鸭子去山下池塘戏水,就是带着鸡到山中散养。
许萱的蚕宝宝也开始吐丝,不过想要织出一匹丝绸来还要长时间。
李白的小子过得倒也轻松快活。
许厚延穿上了厚衣,又来到了白兆山。许厚延三天两头地就往这里跑,他也不避讳李白什么隐居不隐居的了,他是真的上了这个原生态的农家院。这里的风景这里的饭菜,让他在这里很是放松。要不是许家的产业,他真想干脆就搬到这儿来。
“您老人家又来我这儿蹭吃蹭喝了。”李白看着许厚延笑道。
“怎么不欢迎啊还”许厚延把脸一板。
“怎么不欢迎”李白笑道,“您老请。”
“父亲。”许萱很高兴父亲常来,从屋子里给许厚延搬出一个凳子,许厚延就坐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