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嘴角抽搐,看着周围所有的大汉都扔下刀剑,咣当咣当的。
蔡荐直看着这么些人,惊惧道“你们还讲不讲王法怎么能私闯别人府邸”
赵闯出门看看,道“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能是私闯”
实际上,整个金陵城都被惊动了,附近家家户户出来看着这一场暴动,有的还端着八宝粥。
李白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温暖,即使在下着雪的寒冷冬,也觉得全温暖。
就连小虎牙他们都来了,“太白大爷,谁欺负你告诉我,干他丫的。”
李白脸色一板,“叫先生,不准学我说脏话”
“干他丫的”小雪球声气挥着小拳头地道。
李白脸色一黑。
这是教坏了
方儿看着李白这些朋友们,眼眶一,同样感动着。
“太白,接下来怎么办”古爷爷问道。
“带着蔡荐直父子去衙门”李白道,“我要全金陵城的人们都来审问这一对父子的恶行我要为越小姐鸣冤,我要为自己正名”
李白一用力,口传来疼痛,急忙捂住口。
赵闯凑过来,“臭小子,你怎么了。”
“伤口被蔡常说杵裂了。”李白嘶着气道,“没事,我等不及了。走”
“你坚持不住就告诉我。”赵闯清楚李白心里的急切,也不强求他回去养伤。
李白点点头。
一群乞丐带着蔡荐直,在李白的指挥下又带着钱大夫医馆里刚包扎好的蔡荐直,也把肥头大耳的钱大夫带了过来。
李白带着人浩浩dang)dang)地走在灯火通明的金陵城,引来金陵城的人们驻足观赏,不少人来凑闹,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众人默默走着,踩着雪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夜色透亮,一轮弯月照着街道。
方儿默默背着越小姐跟在李白后。
众人来到县衙,李白敲起鸣冤鼓,县衙大门大开,出来几个衙役,一见这阵仗,吓得急匆匆回去禀告县尉。
县尉扶好乌纱帽,差人急告刺史,让李白众人在县衙外等着。
刺史大人着官服,急匆匆地赶赴县衙,见李白众人围着县衙,喝道“你们围着县衙,这是要造反吗”
李白行礼道“刺史大人,某有冤上告。”其他人也纷纷行礼。
张刺史看见方儿背着自己女儿,眯着眼问他道“你可知你背上的人已经嫁为人妇你也是个读书人,不懂男女有别”
“刺史大人,升堂吧”方儿面无表地道,“我来为你女儿伸冤,她已经死了。”
张刺史子一晃,面部僵硬,问道“你说什么”
“她死了,被蔡常说虐待致死了。清楚了明白了”
太昌扶着张刺史,道“大人先升堂,以免百姓误会。”
张刺史脸色晦暗,看着方儿背上的像是睡着一般的女儿,挥挥手让众人进去。
县尉见张刺史进来,如蒙大赦,急忙把刺史让到高堂之上。
张刺史颤声道“高子方,你细细道来。”
方儿仍然背着越小姐,道“今太白来到我家,告诉我越小姐想见我最后一面,惊疑之余,我跟着太白偷偷潜入蔡府,见到越小姐。”
“我见到越小姐之后,发现她很虚弱,很瘦。我俩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这时蔡常说发现了我们,他早就监视越小姐。他发现我们之后,把越小姐拉到一旁,打骂折辱她,越小姐被他扇了几耳光,吐了几口鲜血,隐疾爆发,当场亡。”
方儿机械地说着这些话。
蔡常说倒着,双手摇摆,道“我没杀她,我只是打了她几耳光。”
“你胡说,明明是你二人潜入我蔡府,自己得不到的就也不让别人得到,就合伙害了越小姐。”蔡荐直指着方儿道。
“我女儿是货物吗被你们争来争去”张刺史道。
“李太白,我女儿已经嫁为人妇,为何你知道她不久于世”张刺史寒声问。
“是越小姐随嫁过去的仆人找到我,告诉我的。那仆人说越小姐经常被蔡常说打骂,又整郁郁寡欢,早就得了心病。”李白道,“我见到越小姐之后,越小姐想让我帮她完成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