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师母呢”
“你师母在后山茅屋刺绣呢。”
“我去看看她,问问她晚饭吃什么。”
李白一溜烟跑了,赵蕤还没来得及制止。“这小子,玩心太重。”
“师母,”李白走进茅屋,乞求道,“师母,帮我一件事呗”李白觉得芸娘很像自己的母亲,对她很亲近,而芸娘也因自己无儿女,也很喜欢这个赤子之心的少年。
“什么事”芸娘放下手中的刺绣。
李白道:“我今日和一位朋友约好出去,可老师不让,师母你说让我出去办点事,让我溜出去好不好”
“你啊,”芸娘点着他额头,嗔怪道,“就知道玩,”
“去吧,快去快回,回来晚了下次就不帮你了。”芸娘宠溺地道。
“太好了,谢谢师母。”李白一拍手。
李白和师母走出来,来到院子,芸娘瞪了笑嘻嘻的李白一眼,李白立马收起笑容。
“良人,我刺绣的线少了一些,能不能让白下山去帮我买一些”
赵蕤放下书看着李白:“去吧,快去快回。”
李白没想到老师这么爽快,乐得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芸娘问:“你怎么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他玩心已起,强留也学不了什么。”赵蕤道,“他去求你让他出去,你这么喜欢这小子”
芸娘点点头:“他让我体会到做母亲的感觉。”
赵蕤突然一把抱起芸娘,芸娘花容失色,“这还在大明寺后院,你要做什么”
赵蕤笑道:“我们去后山茅屋,既然夫人这么喜欢孩子,我们去造一个。”
芸娘满脸通红,半是害羞半是愧疚,“良人,妾无能,不能为良人生一儿半女,”
赵蕤亲了下她额头,“这不怪你。再说,我已经有了弟子,不愁丢了赵家和自身传承,走吧,说不定这次能行!”他轻松一笑,抱着芸娘去了后山……
李白来到寺庙门口,左等右等,终于等到元丹丘来。
李白看着元丹丘噗嗤一声笑了,“丹丘生,你这小脸够白了,还擦粉呢,这脸上绯红,你还涂了胭脂哈哈,娘死了!”
元丹丘恼怒道:“你懂什么这叫美。”
李白笑着点头,“美……真美。瞧,脸更红了!”元丹丘气鼓鼓的,不再理他。
两人下了山,岑勋早就在家门等他们,看了元丹丘也笑话一番。
“还说我,你看你不也打扮了,你这一身绿行头就差个帽子。”
李白很无良地又笑了,他早就想说这个,这岑夫子穿了一身绿袍,鬼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不懂,”岑勋道,“听人说琰姑娘最喜欢春天的绿色,富有生机,生机你懂不懂。”
李白笑着点头,元丹丘一副不屑的样子。
三人直奔醉春阁,还未入门,就听到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穿透力冲击而来。
“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身上就是香……”
元丹丘捂着耳朵问:“这人是在唱歌吗”
岑勋痛不欲生地道:“这是在要人命啊!”
三人忍者鼓膜不适进了醉春阁,发现所有人躲到一旁,一个男子捂着自己胸口深情地在大厅桌子上歌唱。
这人五官端正,棱角分明,是个型男,李白仔细看着他,怎么越看越像刘子新呢
琰姑娘那个随身丫鬟出来大喊:“吴家公子,姑娘说你再唱就请人把你赶出去!”
那嚎叫的吴公子终于停下来,惊喜地问:“琰姑娘同意来见我了”
“姑娘说了今日不见客!”
“那我继续唱。”吴公子接着撅着屁股深情地唱着。
“停停!”岑勋大声喝止,“你能不能不唱了。”
那吴公子转过身来,“怎么又是你们还嫌丢人不够吗我唱歌管你们屁事”
“君不知就你的歌声,鸭子叫都比你好听吗”元丹丘道。
“小矮个别说话!”吴公子不屑地道,直接无视他。
元丹丘气得浑身颤抖,用手指着他。
李白拍拍他,示意他冷静,道:“君不知别人唱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