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模糊了。中间又隔着硕大一个比武擂台,距离那小童的位置少说一千米,寻常人会看得见我们招手吗”
公孙刚才看见小童眯着眼睛,歪着脑袋看着这边,那眼神分明是再熟悉不过了,他每次算计别人的时候就是这样。
“这……这……难道他和你一样有千里眼顺风耳”文胸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
“恐怕文兄又猜错了,他和我不一样,倒是和你一样,是个武功高手。”
“不会吧!”文胸的眼睛瞪的快掉地上了:“这小童才几岁就已经筑基了!”
“哎,他是来参加比武的,文兄何必操之过急,看看,看看。”公孙又放下羽扇,端起茶杯。
“现在已近晌午,前边的擂台都打完了,如今只剩下张虎了。张虎可是筑基期巅峰的强者啊,我们要不要阻止他们啊。
这小子如果真如你说的,已经筑基,那必定是个武学天才,残了死了多可惜啊。”原来这个文胸还是个嘴硬心软的。
“非也非也,我倒觉得胜负难料啊,不如我与文兄打个赌怎么样”
公孙又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起羽扇。
“不赌!不赌!军人是不允许赌博的。”
文胸立刻摇着脑袋,这些年不知道中了公孙老狐狸多少暗招,在他这里可谓逢赌必输,自己也是学聪明了,怎么肯轻易上当。
“可惜啊,可惜啊,我本是见文兄胸有成竹,想送文兄个彩头。文兄不是一直惦记着我那块九天玄铁吗本来是打算拿来做赌注的,看来文兄是没有兴趣了。”
公孙摇头叹息,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
“九天玄铁!啊嘿嘿嘿!”
文胸一听九天玄铁立刻笑开了怀,可转念一想,这老狐狸舍得把赤铁拿出来了,他可是垂涎好几年了,这老狐狸就是不松口,难道有诈
“那……那不知道公孙兄想要什么做赌注”
文胸想要赤铁,又害怕遭公孙狐狸暗算,一副纠结的模样。
“就是他!”公孙挥扇指着坐在擂台等候区的云熙。
“他!他怎么能做赌注这又不是我孙子。你莫不是让我老文强抢人子。”
“文兄这是什么话,在下的意思是让你放弃招揽,待会不要和我争抢。”
“这还不怪你没说清楚,你们文人就是爱拐外抹角,话说的不清不楚,专让人猜,绕脑子。”
虽然这个娃娃看着不是个凡人,可是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