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廉后背倏地冒了些许冷汗,他后怕地牵起她的手,带着她下楼,幸好,来得及,都还来得及。为了调节一下紧张的气氛,高木廉路上忍不住笑她:“他可以去弄一个假的代替你啊,傻瓜。”
顾徽珠骄傲地挥了挥手上的印章:“我才不傻,这是我叫工匠重新刻的新款式,我还专门去衙门做了印章公证,也就是说爸爸没办法用赝品来代替我。”
高木廉脚步不停,但抓着顾徽珠的手不自觉用力。她一直在努力,为了他们的未来在努力。
深呼吸一口气,把一切心酸强行压下去后,用非常爽朗的语气赞扬她:“嗯,我老婆真聪明。”
“可是我还是害怕爸爸会搜到我的新印章,所以只好藏枕头套里。本来挺想藏鞋底的,又觉得有点不干净。”
本来听着十分心疼的高木廉,因为顾徽珠苦恼到底要把印章藏哪而觉得有点搞笑,他哭笑不得问:“放鞋底你怎么走路”
“就是因为这样别人才想不到啊。我本来不知道领证不需要本人去的,一直有恃无恐,知道了后我真的被吓到了,马上就去刻了一个新的,一拿到手就跑去衙门做了印章公证。虽然办法治标不治本,但最起码能拖一阵子。”
高木廉停下脚步,他想到了别的问题:“对呀,你应该那天晚上回来就被你爸爸囚禁起来了吧那你什么时候去做的这些为什么会想到做这些”
糟糕,暴露了,顾徽珠才不会告诉他,他们在一起不久她就迫不及待去查问结婚的相关手续,更不会告诉他,就是害怕将来出意外,没办法嫁给他才提前两手准备的。
顾徽珠傲娇地大声“哼!”了一声,越过高木廉快速往前跑。
聪明如高木廉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又悲又喜。悲的是让顾徽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