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也无法预知未来,不会知道大夫人走后,顾家会有怎样的连锁反应。
她本来并没有想太多,但此刻看到顾真珠变成这样,她在想,如果大夫人没被赶走,父亲和奶奶没有排斥她,她也不至于出门买醉,被奸人有机可乘……这么多悲剧就不会出现。
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哪怕只是如往日那般坚持中立,但想到如果她当日能客观地帮大夫人辩解几句,说不定能改变什么时,她心里好难受。
和她小时候被大夫人母女欺负相比,顾真珠流产确实更惨。如此灾难,本来是可以因为她一句话而避免的。
高木廉站在顾徽珠身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伤感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边带,柔声问:“怎么了”
顾徽珠回头看着高木廉:“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于是顾徽珠把大夫人的事情说给高木廉听。
高木廉可不是什么悲春伤秋的人,他完全不觉得顾徽珠有什么错:“冤枉她母亲的不是你,你也没有义务必须帮她辩解。更何况她们对你从来不好,还想栽赃害你,不是吗”
“呃,我不算帮凶吗”
“不算,最起码从律法角度来看不算。施害者是塞内衣的人,冤枉她的是你父亲,其他保持沉默的人都不相关。谁规定你有义务去帮忙解释吗帮是人情,不帮是道理,不是吗”高木廉惩罚性地掐了掐她的脸蛋,“这么有空,不如想想我”
这个家伙,脸皮厚。顾徽珠“哼”了一声,便转身出去。
刚要坐下病房外的长椅上,高木廉拉住她,用不能商量的语气说道:“你想整晚都坐这里吗着凉怎么办去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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